周遊意見。
“沃蘭多先生,我們都知道,周先生和埃弗亞都在媒體表示出了強硬的態度,正式向對方宣戰。你對於一個商人和一個軍閥進行這種不平等的對抗有什麼看法?”
老沃蘭多斟酌了一下才說道:“埃文才23歲,埃弗亞也不過24歲,他們兩個都是年輕人,所以難免有些氣盛,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不過,我個人不認同你用宣戰這個詞來形容這次的爭執。埃文從來沒有去過索馬利亞,也從來沒有見過埃弗亞,他做過的唯一一件跟埃弗亞有關的事情就是幫助索馬利亞過渡政府在亞丁灣抓住了一群海盜。這次在塞席爾發生的襲擊事件更是我們被動承受的痛苦經,如果有可能,誰也不會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置於這麼危險的境地。所以,為了家人的生命,埃文不得不奮起還擊。在這裡,我這個老頭子也要感謝埃文的勇敢,因為我的妻子,我的女兒,我的兩個外孫,同時也都在島上,如果她們發生任何意外,都會是我這個老頭子一生的痛苦。”
以為加泰羅尼亞的記者用西班牙語問道:“沃蘭多先生,難道你對埃文周的屠殺持支援態度?”
站在老沃蘭多身邊的巴蒂斯圖塔看到老沃蘭多皺起了眉頭,伸手啪地一下,給了這個記者一個響亮的耳光,那個記者一下子懵了,其他的記者卻都興奮了起來。
巴蒂斯圖塔傻笑著說道:“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也只有你這樣的軟蛋,才會在捱了一耳光之後變成了一個小可憐。”
這個記者急了,也不顧自己跟巴蒂斯圖塔那巨大的身形差異,回擊了一個耳光。但是巴蒂斯圖塔卻躲都沒躲,硬捱了一個耳光笑道:“你看,你也會正當的還擊了,難道你也因為還擊而有罪嗎?”
老沃蘭多忍不住笑了一下,這個笨小子經過一段時間的特訓,還學會了一些小聰明。他這樣混淆概念,雖然有些取巧,但是在這樣一個時候,卻很好地化解了自己的尷尬。而他以保鏢的身份做這樣的事情也正合適不過。
“這位記者先生,你需要到旁邊休息一下嗎?假如你要控告我們的這位保鏢,我也會讓他積極應訴,現在,請繼續我們的採訪。”
如果這個記者不還擊,還有告的可能,畢竟當著幾十家媒體的面捱了一巴掌。但是他還手了,這個性質就變了,如今他們這屬於是民事糾紛,即使告到警察局,也不過是各打三百大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個內地的記者用英語問道:“沃蘭多先生,那麼針對埃弗亞先生在半島電視臺的言論,那麼將如何應對,你們以一家商業機構,面對兇惡的軍閥,如何才能讓自己的經營不會受到大的衝擊?”
老沃蘭多說道:“我這次來塞席爾,就是要跟埃文商討下一步的方案,與埃弗亞依靠武力威懾不同,我們會積極尋求國際各方支援,爭取以和平方式化解這次的恩怨。”
跟內地記者偏向周遊一方不同,以反話著稱的華盛頓時報是一個由棒子控制的著名報刊,他們的記者問道:“沃蘭多先生,你如何解釋埃文周直接殺死七十一人這個事實?實際上,在我們看來,他完全沒有必要做到這一步。”
老沃蘭多眼睛一瞪,質問道:“在你的家人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難道你還會考慮其他方面嗎?如果你能做到這一步,我只能說你是冷漠的可怕,無情的可怕。人是感情動物,自然會受到感情的影響,只有陰謀家,才會一直計算得失與利益。雖然我不贊同埃文殺光海盜,但是我同時對他的行為表示讚歎!”
回答了三個問題,這一次兩個保鏢就再也不客氣了,強行擠開了一個通道,將沃蘭多他們迎上了一部中巴車,車子向著酒店的方向開去。
而在酒店裡,桑切斯接到了保鏢的電話,向著在大海里游泳的周遊喊道:“老闆,該上岸了,沃蘭多先生他們十分鐘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