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時候,羅德斯和老沃蘭多他們就乘坐飛機從西班牙來到了塞席爾。
最近一段時間,周遊一直居住在博瓦隆的諾斯霍爾摩希爾頓酒店裡,他包下了靠近海岸一角的三棟別墅,他跟桑切斯住一棟,而其他的保鏢住了剩下的兩棟。
除了必要的時候去警局演戲,還跟著國際調查團去了一趟北島,周遊一直呆在這裡,沒有外出。不是為了安全問題,而是因為周遊畢竟還是一個兇手,要接受必要的限制。
這還是因為他的“特殊身份”,要不是因為他跟塞席爾早先達成了合作的意向,現在他恐怕只能待在警察局裡了。
這一次,國際調查團的組建非常迅速。位於紐約的聯合國安全理事會,位於倫敦的國際海事組織,位於荷蘭海牙的國際法庭。都在第一時間就抽調人員,聯合新加坡事故處理小組,索馬利亞過渡政府代表人員,組成了一個正規的調查團隊,對這次埃弗亞“入侵”塞席爾進行調查。
是的,在塞席爾有意的引導下,這次的調查從一開始就不是把主要調查方向放在周遊的暴力上面。因為跟幾十條人命相比,一個外**事組織入侵一個主權國家,這件事的影響更加惡劣。
這樣一來,也可以減輕一點周遊身上的壓力。因為周遊跟楊比利雖然面對暴力襲擊反抗情有可原,但是,直接幹掉了對方所有的人,不留一個活口,這個情況太惡劣了。
幸虧塞席爾方面有意疏忽了碼頭上的作案現場,否則的話,周遊他們兩個槍決俘虜,會給周遊帶來更大的輿論壓力。
碼頭那裡的情況被有意破壞,大部分人都是在交戰中被槍殺,那麼周遊他們心狠手辣,也就情有可原了。
調查團一分為二,一路在塞席爾,一路去往了索馬利亞的首都摩的加沙。兩邊的調查從一開始,就面臨著截然不同的待遇。
塞席爾這邊,調查團不僅沒有受到任何阻礙,還面對著塞席爾和周遊的全面配合。但是另一路,埃弗亞根本不承認過渡政府的威信,更因為理虧,拒絕了調查團進一步調查的要求,也拒絕透露自己的所有聯絡方式和境外賬戶。
在這樣的情況下,調查結果也自然而然地偏向了周遊這邊,最後把責任都推給了埃弗亞那邊。
老沃蘭多他們就是在這樣一個時候來到的馬埃島,由於採訪不到周遊,神通廣大的媒體在老沃蘭多他們剛出機場,就被堵在了機場大門口。
面對記者瘋狂的圍堵,老沃蘭多他們也感到無可奈何,由於沒有做好準備,只有兩個保鏢來接機,他們這一次還真是無法脫身。
最後,老沃蘭多隻能以回答三個問題,慰藉這一幫快被憋瘋的記者。
從一月八日事件爆發,到今天已經過去了十一天,但是除了聯合調查組每天一次的例行通告,這些記者得不到任何其他的回應。
即便是奧爾蒂代表西班牙國家電視臺也來到了塞席爾,但是她享受的待遇也不過是得到了周遊的親自接見,關於這次事件的任何內幕,都沒有得到回應。
這主要是因為周遊被聯合調查組下達了封口令,在事件沒有得到官方的定性之前,周遊不能發表任何個人意見。
這個聯合調查組人員複雜,涉及了多個國家和聯合國機構,周遊是個“商人”,這個時候當然是要放聽話一點,才有糖吃。
當然,這也主要是因為周遊從新加坡和塞席爾代表那裡知道調查結果偏向自己,才有意低調。
他低調了,媒體就不滿意。桑切斯跟周遊躲在酒店裡不出現,他們沒有辦法,這次好不容易堵住了老沃蘭多,他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因為老沃蘭多不僅是周遊的首席顧問,還是周遊孩子的外公,甚至連名字也只是跟他的第二個兒子只相差一個詞。在許多時候,老沃蘭多的話也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