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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女子掩嘴輕笑,照做後說道:“公子打算如何?”

白衣人拿起墨筆,在幾個大漢的前胸後背處上畫了惟妙惟肖的烏龜,然後拍了拍他們,叫道:“去吧!”

大漢們不敢逗留,光著屁股跑了出去,帶著身上的烏龜,引得街上成了歡樂的海洋。

離淵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本來無意干涉。

如何處置這些人是白樂天的事情,但是這種處置方法也……太奇特了。

白家就用這種方式統治一界?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只要用這種方式就能統治世界不是很好嘛。

☆、客至

白衣人喘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僅剩的一張椅子上,喝了口茶,調息片刻,起身道:“在下白樂天,乃是此處白家之主。若道長不嫌棄,不如來我白家一坐。”

離淵自然是沒有意見,召來鍾回,看了一眼白樂天身邊的紅衣女子,只覺得也是一位高人,直接向她問道:“道友怎麼稱呼?”

紅衣女子看向白樂天,白樂天為不可察地點了一下頭,自是沒有逃脫離淵的眼睛。

紅衣女子抱著琵琶,朱唇在面前後輕啟:“道長稱呼奴家為紅綃便好。”

白樂天愛惜地撫摸了一下紅綃的臉,笑著說道:“紅綃是和我一起長大的,沒什麼別的技藝,倒是彈得一手好琵琶,若有機會,讓她給你們彈彈聽聽!”他走到門邊,踏上階梯,想到什麼回頭問道:“道長可要一起?御劍乘風雖然飄逸,人間車馬也別有一番趣味啊。”

離淵尚未說話,鍾回已經應承了下來,神采飛揚地說道:“那正好!尊者與我正想就此觀覽一程!多謝白公子厚意!”

白樂天笑著說:“甚好!二位是天人,我是地人,委屈你們啦!”

離淵故意道:“何處委屈?”

“從天上飛的變成了地上跑的,還不委屈麼?”白樂天笑嘻嘻地讓離淵坐在身邊,“免得二位委屈得飛昇,在下一定設宴,讓二位好好感受一下地上的奇珍。”

他說著,又開始咳嗽起來。紅綃在他身邊一邊拍,一邊給他拿藥,勸道:“公子,將窗戶關上吧,莫要受寒了。”

白樂天連連擺手:“不行!這樣外面的人就看不見我了!”

“公子……”

“不必說了。”白樂天說完,喝著水一口悶了藥,還急著向窗外的人招手示意。

離淵與鍾回對視一眼,彼此都看見了對方眼睛中的不屑之意。

修仙者莫不是為了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對身體最是珍惜。像白樂天這般為了出風頭而損害實質的行為,在他們眼中,近於痴傻。

但現在畢竟不同,離淵開口勸道:“公子,身體重要。”

“在下感謝道長關心,不過在下的身體再保養也難有起色,不如——及時行樂。”白樂天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樣子並不像是位高權重的白家家主,倒像是不知愁滋味的無憂少年。

這樣子真是過分任性了。

離淵剛皺起眉頭,白樂天卻已經抬手關上了窗戶:“好了好了,我知道道長關心在下,是我不知好歹。多謝了。”

離淵的話被他堵回去,心頭微惱。

他雖境界高深,此時卻有所顧忌,結果一來一去主動權皆掌握在這個病懨懨的小少爺身上。

他故意沉默了片刻,才道:“豈敢。”

“有何不敢?閣下可是離淵尊者。我一位長輩與我言及尊者,其中風華令人傾倒。真是……”白樂天側目一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然心嚮往之。”

被人戳破身份的感覺並不太好,可對方仰慕的眼神也令離淵頗為受用,一來一回竟是兩相抵消了。離淵有心發作,可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