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路陪同著右賢王,竟沒發現他有異動,總是有失察之過。所以最後聖上說了一句話,倒是有些驚心。”
“聖上說了什麼?”冰娘神色一凝,身子不覺向前探了探,顯得頗為緊張。
“聖上說,身為太子,未來儲君,卻如此眼不明耳不聰,指望著你將來繼承大位以後,能效仿秦皇漢武,看來是痴心妄想了。”
“呃……”冰孃的身子慢慢向後靠在了椅背上,沒有作聲。
“伴在君側,就得時刻揣測聖意。你們說,聖上這句話裡就沒點什麼意味麼?”
“能有什麼意味?我們婦道人家可聽不出來。”冰娘瞅了阿離一眼,淡淡道。
陸修文躊躇半晌,乾笑了兩聲,低聲道:“反正都是自家姐妹,私下說一說也無妨——朝中早有議論,說若非聖上子嗣單薄,這儲君之位是如何都輪不到太子身上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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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前夜
阿離低下頭,默然不語。
冰娘則站起身,在房中緩緩踱了幾個圈子。
“那到底最後赤夷新王定下來沒有呢?”冰娘站住腳,抬眼望著陸修文,面色凝重。
“聖上不高興,這不就退朝了嗎?說再議。”陸修文從丫頭手裡把扇子拿了過來,自己大力扇著,皺眉道:“這個天,還沒到五月呢,就熱成這樣了?不正常啊”
一邊說,又偷眼瞄了阿離一眼,笑道:“小公母倆回了京,總得要擺幾桌請請客吧?定了哪天給我個信兒啊,我必得要跟我妹夫喝幾杯去”
冰娘便道:“行了,老爺把事兒也說完了,快去換換衣裳鬆快鬆快吧,一會就好吃飯了。”
陸修文這才又跟阿離寒喧了兩句,方搭訕著走了出去。
“三姐夫還是那麼熱情”,阿離用帕子拭了拭唇角,微微一笑。
冰娘略有些臉紅,掩飾地將面前的果盤往阿離那邊推了推,方緩聲笑道:“你姐夫這個人,除了看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有點走不動路,別的倒還好。”
阿離又是抿嘴笑了笑:“也是三姐御夫有術,我瞧著姐夫對三姐真客氣。”
冰娘“咳”了一聲,“他就是我頭上的天,我就是他的女媧娘娘。天上有哪塊漏了,我得給他補起來,而不是讓它越漏窟窿越大。就這麼回事兒。”
阿離歪著頭想了片刻,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兩個人都刻意迴避著陸修文剛才的話題,阿離終於還是悶悶不樂起來。
冰娘寂然道:“清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走到絕路上去了。”
阿離默然不語,除了擔心嫻孃的處境之外,心底還有種隱隱的不安在那裡蠢蠢****。總覺得要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而她們這些婦孺之輩只能眼巴巴看著,卻是無能為力。
會是什麼事呢?那些紛亂的念頭就象飄在半空裡的浮塵,一閃就過去了,怎麼都抓不住。
她晃了晃頭,努力將那些不安的情緒趕走。
阿離在冰娘這裡吃過飯,又略坐了坐,就告辭走了。
冰娘派車將她主僕三個一路送回了總兵府。一路走來,只見街道寬闊平整,兩旁店鋪林立,行人絡繹不絕,滿耳的京腔京韻味,那一種天子腳下的繁華大氣,與江南比起來,又自是另一番氣象。
進了府,正看見慕容俊負著手站在院子裡閒看花匠在那裡砌花圃。
“咦?怎麼這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姨姐家裡住一天呢。”慕容俊看見阿離,眼睛頓時一亮,連忙迎上來笑道:“累不累?看了看京城的街景沒有?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