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聽你的。”
啟雲疑惑地看著他:“就我這眼光還沒把你征服?你到底還差什麼沒買,讓你說得那麼重要。”
何問笑了笑說:“戒指。”
啟雲也沒多想就問:“是單身戒啊,還是送給老人的,還是準備將來送給新娘的?”
何問說:“結婚戒指,五天以後我結婚。”
啟雲一下子愣在那裡。
何問看了看她,又回頭看了看,沒發現哪裡有什麼不對。
李萌忍到第六個晚上,終於和自己的老爸說:“能不能晚上別再提婚禮的事,何問也不在,很多事情都定不了,給我點自由的空間吧。”
老爸笑了笑颳著女兒的鼻子說:“你還想自由,四天後你就徹底告別單身了。”
李萌說:“告別單身之前,我更要享受最後的自由。”其實,她知道自己的自由早已經沒了,自從決定婚禮要大辦的那天就沒了。
老爸說:“何問忙,業務上也很出色,你就別等著拖他後腿了。親家母不是能做主嗎,很多事能敲定就敲定吧。”
李萌覺得頭暈,這些天以來,她快成傳話筒了。老爸有什麼想法,一股腦兒告訴她,然後她再沉澱、琢磨,以最合適的方式和婆婆商量。婆婆說話是慢聲細語,好像從不著急,但是每個字都說得斬釘截鐵,不容商量。李萌想等何問回來,因為很多事需要他這個老公去做工作。比如婚宴前排的桌子是五桌,那婆家和孃家誰多一桌就成了問題。
生東東幫她和酒店那邊協商了,能否把前排改成四桌。酒店那邊說,大廳的結構就是五桌的,如果改了,撤掉那一桌往哪兒擺?李萌對這些沒什麼天賦,除了發愁,就是抱怨定了一家酒店,每排的桌子都是單數,一點不吉利。
生東東腦子活,和酒店商量:“要不前排就擠六個小桌如何?”
這個點子酒店同意,立刻又問:“那總桌數是不是要追加?”
生東東微笑著回了兩個字:“再議。”
李萌說:“小桌是什麼概念,有區別嗎?”
生東東說:“酒店就是不愛減桌,你撤掉一桌他不幹,你加一桌,他想盡一切辦法都會幫你做到的。十二人桌都換成十人的小桌,人數一樣,錢可是多賺了一桌。”
李萌說:“怎麼定都行,反正坐的人是一樣的,坐第一排有什麼好處?”
生東東笑了:“第一排的好處是撒糖的時候能被砸到,還有,就是……能看出來新娘臉上的妝有多厚。”說完這句,他故意跳開了一下。
本來李萌想捶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兄弟,可是實在提不起心勁來,只是語重心長地說:“你嘴這麼貧,難怪只能找到女朋友,找不到老婆。”
生東東一邊跳著一邊學著小瀋陽的腔調說:“老妹,你能抓到我嗎?”說完,他又接著過來貧,“其實呢,一個風情萬種的男人就是打火機,而一個不懂風情的男人就是滅火器。準備找老婆的,都是滅火器那個型別的。我不同,只管打火,不管滅。”
李萌淡淡地、非常努力地擠出一點微笑來。
生東東耍活寶耍得有點沒勁,以往他的過分開朗,總是能影響一批異性,所以女孩子都愛找他玩。這樣一來,好處是,不愁女孩子來找他玩;壞處是,慢慢的女孩子都知道找他就是玩玩,不是處物件。今天,李萌像是有點絕緣,對於他的搞笑伎倆幾乎是完全免疫。
看著李萌還是一臉愁容,生東東不禁嘆氣道:“結婚是件很累人的事,眼睛一睜、眼睛一閉就過去了,別想那麼多了,開心點。要不何哥回來了,該說我了,怎麼陪的嫂子,皺紋都多了。”
李萌依舊沒有搭茬兒,其實她在想:何問當過打火機那樣的男人嗎,還是他一直就是個滅火器?
婆婆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