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道:“回王爺,奴婢半年前在京城街上與王爺有過一面之緣,原來王爺還記得。”
成親王依然皺眉困惑,永琰淺笑看著成親王,附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你是看上這姑娘了?”
成親王在桌下捏了下永琰的手指頭,聲音極小回道:“別亂說,我豈會喜歡膽小如鼠的女子?”
成親王命秀梅起身,花然月見狀尷尬,補充道:“王爺可還記得半年前在京城街上,有兩個女子抓小賊一事?”
成親王半些吃驚,指著二人,問:“那兩個女子是你們?”
永琰在旁不能知情,聽得一面霧水。
花然月笑道:“正是我們。這就是緣分吧,半年後我和秀梅又重新相遇。那天也多虧有王爺出手,才能讓歹人難逃律法。”
成親王替花然月續上一杯龍井茶,“我真佩服你的膽量,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子能像你一樣,豁出命去保護一個陌生人。”
永琰臉色微變,本是笑著,現也蓋了一絲醋意。目帶緊張看著花然月和成親王笑盈盈交談的臉。
龍井茶香氣撲鼻,隨風環繞在三人之間,博得熱夏一樂般。
永琰鄭重的看向成親王,突然言道:“我也是欣賞然月這一點,一骨正氣,很是讓我欣賞。後宮那些嬪妃可是沒法子和然月相比的,她身上有品有德,有義有善。”
成親附笑,哈哈道:“我還是頭一回聽見皇上這麼認真誇讚一個女人的,那看來然月公主確實獨特。”
正當此時,花然月輕輕一笑,看向永琰,心裡想著。為何突然誇讚自己,被他這麼一說倒覺得不為真實,圖謀不軌似的。難道是喝茶也能醉人?開始胡言亂語了,鬧得自己夾在這尷尬之中。
夕陽掠過,夜漸來。紫禁城門仍舊敞開,過時陰氣捲來。
牆院內,四下有人,永琰牢牢將花然月攬在懷中,二人駕在馬背上,如此高調示人,不明其意。
花然月盡力掙扎,指甲在永琰手背上狠狠掐,“夠了啊,一路還沒抱夠嗎?快放我下來。”
永琰翻過手,手掌包起她的小手掌,貼著臉頰笑說道:“你懂什麼?我這是在引蛇出洞。既然我答應你不追究遇刺的事,你活著進宮,那個想殺你的人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我也是根據你判斷的,才這樣裝作恩愛於你,你以為我想抱著你?”
花然月氣急,無言以對,永琰笑露滿意,說道:“你可知道有多少女子想著這般待遇?怎麼?看你不太樂意呀。”
花然月向前掙了掙身子,從牙縫擠出話道:“你不是說那些女人對你都沒有感情所言嗎?”
永琰淡笑一聲,“怎麼聽你話的意思,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花然月沉默一瞬,更急道:“我,你。算了,快放我下來。”
馬兒突然飛馳,嚇得她緊緊躲在永琰懷裡。
“你故意的?”花然月尖叫一聲,引得一路婢女內監嗤笑。
永琰只淡淡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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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然月輕推門而入,行禮,隨著皇后目光望去,畫中女子不正是自己?她心內一驚一問,皇后幹嘛一直盯著自己的畫像看?畫紙有些破舊,不像是近期所作。或是自己看花了眼?花然月向前移步,畫中女子仍與自己很像,神情韻味,五官姿態,都是那般似曾熟悉。
良久,皇后深嘆口氣,慢慢說道:“有些事還真的說不清楚,說它奇怪也就奇怪。本宮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會有兩個長得像的人,但是自從見你第一面時,本宮就覺得你很像……這畫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