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蔣衍發覺這周大律師蛇腰豔姿,心裡甚至一驚想著,原來溫世軒早已是慾求不滿。後來聽杜宇形容這周律師有四十好幾了,蔣衍當場噴一口水噗出來。
那女人有四十好幾?都能當豔星的女人!
“別說,我岳母大人,都說了,感覺這女人和溫叔有戲。”杜宇轉述譚母看別人談戀愛的直覺。
聽說溫世軒貌似真與周玉要拉近親密的關係,蔣衍收拾起了正經,問:“什麼時候的事?什麼樣的人?”
“你真什麼都不知道?”杜宇挺詫異的,“你回去問蔓蔓,蔓蔓給溫叔介紹的。”
之後蔣衍記起來了,媳婦是和他說過這個陸家表表姑的事,不過杜宇這麼說,真有點冤枉他媳婦蔓蔓了。蔓蔓給溫世軒介紹的是律師,不是物件。
蔓蔓本人,也不知道怎麼自己爸,突然會和周玉像是打的火熱起來。初次聽譚母說起的時候,她自己都吃了一驚。
“聽說她讓我爸熬杏仁粥,現在又讓我爸幫她收拾辦公室。”蔓蔓很不可思議地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周玉這讓溫世軒乾的都是屬於“賢內助”的活兒,也虧了她那老實巴交的爸,為了還人家那個律師費,被人家當牛馬使喚都願意,何況這區區一點家務活。也就是說,以溫世軒那老實過頭的一條筋,壓根沒有想到這些。
對此有色色思想的,都是那些旁觀著準備看熱鬧的人。
蔣衍卻是回憶起了到溫世軒出租屋時,兩次看見的奇觀,一次是大堆的杏仁,一次是大堆的檔案袋和訂書機,原來都是出自這個緣故。
“你不是挺喜歡這個表表姑嗎?”蔣衍根據自己對周玉的初次印象,感覺這人還不錯,有知識有文化,最主要的是有氣質,與無理取鬧的許玉娥是一天一地。而且,記得媳婦多次提起周玉都是讚譽有加的。
蔓蔓捏著衣襬,有絲小小的糾結:“可她畢竟是我表表姑,陸家的表表姑。”
瞧她和溫世軒接觸,陸家人都反感成這樣。周玉這個親戚要和溫世軒談戀愛的話,陸家人能同意嗎。這是其一。其二,她爸現在是有錢了,但是,周玉自己不缺錢,以周玉那麼高的目光真能看中她那沒有念過書的爸?想想都懸,真是懸。
蔣衍枕著腦袋,與媳婦感覺卻是不一樣:“你看,她這不是在倒追你爸嗎?你該擔心的是她被甩了,而不是你爸被甩了。”
蔓蔓:……
因為還真是有這個可能。
周玉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找回當年那種初戀的感覺,對一個男人掛心成這樣。在許多人眼裡,溫世軒不就是個農民戶樣的傻嘎子。想她周玉要什麼樣的男人會沒有?博士?國家幹部?央企高管?港澳臺富商?外國僑民?什麼都有的選,有必要搞到四十幾了,突然開竅了想和個農民戶搞在一起?
周玉想,如果自己那已經進了棺材的爸媽,知道她挑到最後又挑回一個農民,八成要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可她就是喜歡,就是對溫世軒有那種感覺,對其他人都偏偏沒有那種FEEL兒。
其實對於這種感覺,她曾經也在內心裡掙扎過。想著或許是不是自己錯覺了,將自己當年初戀情人的影子給疊加在溫世軒身上。直到那天,她跟溫世軒到溫世軒住處拿東西時,溫世軒脫了外套,因為幹活汗溼,進房裡準備換件衣服。她不知道他在換衣服,魯莽的時候不經意推了下沒有鎖的房門,於是看到了溫世軒脫掉汗衫以後露出的赤背。
背上,有一道鮮明的疤痕,顏色已不鮮豔,是陳舊性的,但是,一直留著,就在離腰上面幾寸的位置。
為了確定自己看的沒有誤,周玉甚至伸出只掌心,趁著溫世軒沒有發現,隔空量著疤痕到溫世軒褲頭的距離,一量,剛剛好是她一掌心的尺寸,這在她心底裡瞬間掀起了千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