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脈熟練得很,不知她用這種手法,害死了多少在她懷中快活得昏了頭的風流高手。”趙九拍拍葉嫣紅的肩:“你相當美,用這種狠毒手法害人,一定從來就沒失敗過。你每一枚針,皆扎入我的身軀,但所扎的部位與扎向都偏了。你以為已扎入經脈穴道,其實是貼著面板斜走的。那時的我,你絕對傷不了我一根汗毛。你把我看成救美的英雄,用同情心而不是用美色來計算我,所以我消失了殺你的興趣。”
“你把我押到武昌,不如親手殺了我。”葉嫣紅慘然地說。
“我放了你,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貴教的人不會放過你。”趙九搖頭:“重要的是,你是一個野心勃勃具有叛逆
“天哪!你……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
“我為何不能?我曾經說過,我和你是同類。你所能做出的事,我都可以做得出來。”
“把你帶到武昌,貴總壇會傾全力救你,那麼,我就有挑掉貴教總壇的最好藉口了。哈哈,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必定可以賺到另一筆更大的財富,想起來就樂上老半天。”
“請不要……”
“要的,葉巡察。”趙九斷然拒絕對方的請求:“老實說,我們報應四妖神,早就有意會一會貴教的李教主,可惜他比咱們四妖神更鬼怪:行蹤飄忽如魅。恐怕只有他來找我們,才能如願了。你見過貴教主嗎?”
“沒……沒有……”
“我們蒐集有他的影象,和他山西造反前後的一些有關資料。有一天,我會找到他的,他殺的人太多了。”
“你不是教主的敵手,教主已修至地行仙境界了。”
“真的找不到敵手,他一定感到可悲。我想,他會來找我,找真正的敵手,而我也因沒碰上敵手而遺憾,所以早晚會兩雄相遇的。”
“請告訴我,我的七枚針……”
“我不是還給你了嗎?”
“老麼,你是怎樣發現警兆的,那位老僕是可怕的血手無常呢。”八方土地問。
“我不知道他是誰,二哥。”趙九說:“問題是:楚壇主會不會找一個無用的老頭來經營他的藏嬌金屋。至少,他該發現來的人不是楚壇主,至少,他該問…問來客的底細;至少,他高攀的燈籠不會那麼沉穩;至少,這位葉巡察不該三更天仍然在盛妝等情郎。楚壇主這幾天焦頭爛額,該是最忙的一個人,他的情婦會一天到晚快快樂樂地等他來度春宵?那小院子隔壁是高院牆,牆外是一條小巷,楚壇主夜間往來……二哥,換了你,你是跳牆容易呢,抑或是費工夫敲門打訊號,再慢吞吞在曲曲折折的房舍內走上老半天,再與情婦溫存?”
“有道理。”八方土地不住點頭:“離魂老怪人老成精,他設宴絆住了二哥三弟,訊息無法傳出,幸好我冒險深入,才看到大哥用叩杯打出的手語假口供三個字。我知道不妙,飛趕入城仍然晚了一步。血手無常的口供,總算讓我心中一寬,你這小子很細心,不會無緣無故把一個半死的、無關緊要的人半途制住,一定是發現了警兆。當你有所發覺時,愚兄相信,天下間能制住你的人,屈指可數,就怕你這個子毫無戒心地闖向鬼門關。”
“她以為七枚針都中了,她的七煞斷脈熟練得很,不知她用這種手法,害死了多少在她懷中快活得昏了頭的風流高手。”趙九拍拍葉嫣紅的肩:“你相當美,用這種狠毒手法害人,一定從來就沒失敗過。你每一枚針,皆扎入我的身軀,但所扎的部位與扎向都偏了。你以為已扎入經脈穴道,其實是貼著面板斜走的。那時的我,你絕對傷不了我一根汗毛。你把我看成救美的英雄,用同情心而不是用美色來計算我,所以我消失了殺你的興趣。”
“你把我押到武昌,不如親手殺了我。”葉嫣紅慘然地說。
“我放了你,你也不會有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