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那些電視裡的腦殘只是個平面圖案,可沒想到原來真的有能站起來的腦殘。”
我大驚:“你說什麼?你……可惡,你怎麼這麼猥瑣啊!槍哥這種猥瑣男的猥瑣過去你居然都要竊聽!混蛋,連敵人都知道槍哥原來對他的妹妹有過一段不倫之戀了!”
展莫辭:“……喂,那個叫槍兵的,就算是墊底的腦殘,你們天門的短板也太短了點吧?”
無論我們怎麼鬧騰,槍哥好像完全沒聽到我們兩個的對話一樣,沉著地往前走著。和他平時被我說幾句就好像被掐了脖子一樣的捉急樣子完全不同。我看得奇怪,忍不住戳了戳他:“喂,槍哥,你真的不在乎嗎?那傢伙萬一要是出了大字報把你的身世到處張貼怎麼辦啊?”
“無所謂。”槍哥淡淡說道,“我不會讓他活著走出這裡的。就當是死之前給他的福利吧。”
展莫辭在一邊啞啞地笑了起來。
“……”被這兩個變態夾在中間,身為正常人的我壓力好大……
我忙不迭往前跑了幾步,寧願摻和進情侶……哦不,情侶的過去時情敵,之間,也不想再感受變態的氣場。
“你只知道這一點嗎?”我過去的時候,尼卡正在趾高氣昂輕蔑地鄙視著舒道,“另外一個少數民族和中原人的交往?這點垃圾,就連任守都能推測到吧。”
“……”為什麼一個個都拿我當最低標準啊……
“很多東西還需要查證。”舒道的語氣溫和得可以去賣保險了,“那時候北方的遊牧民族很多,出名的比如大宛、烏孫等等,風俗習慣都很接近。雖然出現並且興盛的時間有些差池,但是在我們不知道的時間段內,發生了什麼也未必不是嗎?”
“大宛?烏孫?”尼卡提高了聲音叫道,似乎受了很大刺激一樣,她臉上顯出一個隱忍的表情,然後冷笑起來:“舒道啊舒道……紅搖還真的是高看你了。你那可憐的腦容量也只能達到這個程度了吧?這裡是福建,壁畫上的顏料卻是這裡很少見到的紅砂岩粉末。畫中刻畫有服裝的人物穿的衣服,也和大宛烏孫有著顯著的差異。你枉為鬼眼舒家的最後一個傳人,竟然連這麼明顯的特點都看不出來!”
舒道依舊不溫不火的,他微笑著說:“哦?對不起,我實在是才疏學淺了,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民族的事情呢?”
尼卡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那壁畫最早的部分,完成於東漢年間,其內容卻是北方遊牧民族的場景,從時間段上看來,只有一個民族最為符合,那就是月氏。”
舒道沒有絲毫驚訝:“月氏?時間上的確沒錯。可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算是南遷的小月氏,也只到達甘肅一帶吧?怎麼可能在這裡留下遺蹟?”
尼卡:“格嘰格嘰……”
……請原諒我又讓尼卡唱起了光頭的一休,只是我發現,聽這兩個人說話,還不如去後面體會兩個變態之間的氣場。因為他們說的話,就算是中文,拼湊起來我也完全聽不懂!
我實在是要對尼卡刮目相看了。身為一名女性,不僅貌美如花身材凹凸有致,她能在大街上揮動西瓜刀追殺小偷,能肩扛五六十斤的巨大斬馬刀和張玄對抗,然而她還不僅僅是戰士系的高材生,竟然還精通曆史知識。果然,和我比起來,她才是盜墓文應該存在的正常女主吧?!
我用我那可憐的語文知識歸納了一下舒道和尼卡對話的內容,大致總結如下。
壁畫上的火柴棍小人,可能不是匈奴或者大宛馬,而是一個叫做月氏的遊牧民族。他們本身是生活在北方的遊牧民族,一直以來和匈奴都有摩擦,後來被匈奴打了一次又一次,在漢朝的時候從北方遷移,一部分南遷的月氏人,被稱作小月氏,南遷到甘肅一帶。在這裡的可能是小月氏中的一部分人,他們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