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來聚聚,自從巖子去了保定後,貌似他就沒再參加過他們之間的小型聚會了。
又想起巖子來了,從包裡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幾聲後
聽筒裡傳來一個聲音甜美的女聲。安安一股火氣往上衝:“尼瑪,又掛我電話,以後再掛我電話我也不要聽到中國移動的客服聲音。”
工體的“今夜”,是方幕常來的地兒,安安之前來過兩次,也覺得很不錯。
喬喬已經等在外面,安安下車的時候這丫頭就衝上來,她果斷後退:“姐現在帶傷上陣,請勿近身。”
“不是好了嗎?”喬喬是好動,安安只好動嘴。
“好個屁,前天又擰著了,點背。”兩人雖沒抱在一起,也是挎著胳膊走進來的。
“就你們仨啊,還有人沒?”安安和喬喬進來,看沙發一邊一個跟門神的兩個男人說道。
“一會笑笑會過來。”兩人落了座,喬喬說道。
安安點點頭,拿起方幕倒的飲料喝了一口:“你們說吧,我每次來這種地方喝的都這東西,為嘛啊,丫的難道我就這命了。”
喬喬往安安身邊靠了靠,把手裡的杯子往安安面前一舉:“要不,你也來點。”
“別了,巖子不在,我可不想橫屍街頭。”
“在不在,咱們也沒人敢讓你喝。你家那位,眉頭一皺臉一繃,氣場一上來,大家都跟耗子見了貓似的。”喬喬打著趣說道。
“得了,別整沒用的。我們家巖子脾氣好的沒話說,別說得他不近人情似的。”
喬喬撇了撇嘴,心想那位爺也就安安能對付得了:“我在保定看到他了,好像呆了一天就走了。”
“去哪了?”安安也不知道巖子具體都去哪,她也不問,反正小兩口很少談工作,除非安安的工作,巖子的事情安安很少會涉及到。
“笑笑說去淶水了吧,我忘了。”
“恩,愛去哪去哪吧。對了,笑笑怎麼沒回保定啊。”
“亮子不是撞車了嗎?跟你一天的那個,笑笑去他家了。”
方幕和喬雨把她按中間,兩人上下打量一通:“你說,你這小身板,以前不是挺強壯的嗎,跟頭牛似的,怎麼這麼不禁拍。”方幕挖苦著,喬雨則和喬喬無奈的笑著。
“甭想沒用的,你讓那玩意拍拍試試。”安安剛說到這,電話響了,一看是巖子,拿著電話跟大家說了聲就跑了出去。
兩人儂了會兒,安安可沒說和方幕他們在酒吧,這要讓巖子知道了,她吃不了兜著走是一定的了。
回來時沙發上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安安衝著其它人嘿嘿一笑,方幕把她扯過來介紹了下,安安來了幾
次,卻還沒見過這家酒吧的老闆,蘇南。
蘇南坐了會就走了,這時笑笑也已經到了。安安一巴掌拍在笑笑那結實的肩膀上:“林笑,你丫的是不是皮緊了。”
林笑嘿嘿一笑坐了下來,方幕已經把酒倒上了,林笑拿起杯子,又把旁邊一看便是安安的飲料遞了過去,輕碰了下:“姑奶奶,我錯了,我代表月亮向您道歉成不!”說完一仰頭就把酒灌肚子裡了。
“又推卸責任是不!”幾人笑了笑,方幕把安安扯到坐上。
“安安,你怎麼會跟趙予認識的呢?上次我就想問打岔打過去了。”方幕湊到安安耳邊說道,這酒吧里人聲鼎沸,音樂混合著嘈雜的人群,交談時不湊在一起,那聲音得提多大的量啊。
安安被問及這問題,心下無奈:“偶然認識的唄。你不是也認識他嗎。而且,我前段時間碰到許拓了。”
“哎呦喂!你這最近都幹什麼了?怎麼能碰到他們。”
“廢話那麼多,欠揍啊你。”
“得了,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