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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她要怎麼跟巖子交待的,巖子走的時候,她是怎麼保證的,怎麼樣拉著他的手說一定會愛他一輩子的。

現在想這些屁話也沒用了,安安呈大字狀躺在了床上望著吊燈。

安安這一後悔,一自責,便開始長時間的沉浸在沮喪和糾結的思緒當中痛苦並煎熬著。

有人要問了,她不慚愧啊?

當然,她已經開始了漫無天日的自慚形愧了。

‘咕嚕嚕’,‘咕嚕嚕’,幾聲不合適宜的囧聲讓安安終於回過神來終止了飄渺的外空神遊。

她是真心不愛動,這一餓了沒了力氣更是懶得很。慢悠悠的從床上爬了下來,找到手機撥了出去。

有氣無力的說了幾句就掛了。話說,她此時很有可能被人誤認為已經奄奄一息離死不遠的狀態。

過了會兒,門鈴響起,安安頂著一頭鳥巢發晃盪著下了樓。

門外的平子手裡拎著打包的咖哩雞腿飯,這九月的陽光,下午的時候最是狠毒,平子的小臉泛著紅,帶著一身悶熱的氣流衝進屋裡。

平子也不客氣直接進了廚房,把東西放好轉身衝著正喝水的安安道:“快吃吧,不親眼看到你,真會以為你餓死了呢。”

安安狀態不佳,很少有的話少沉靜冷淡的時候。話說,她這是呆到久時之後的後遺症。

“冰箱裡有飲料,自己拿。”

安安上了樓,洗

漱過後下來,平子拿著飲料坐在陽臺上瞅著外邊的風景,心想著,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連視野都丫的不同。

安安扒了兩口飯和菜說道:“真好吃,是平時咱們吃的那家嗎?”

“不是,今個換了一家。”

“恩,下次去這家吃。”

安安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飯,拿著水猛灌了幾口。現在她的精神可算恢復的差不多了。雖說精神不錯但身體還是軟趴趴的,走到沙發旁直接歪倒在沙發上。

平子跑了過來,捅了捅懶懶的安安:“哎,芒果說你是被汪清陌給做的下不了床,果然是真的。”

“她妹的,姐這是舊傷復發,別聽她瞎說。”安安是沒啥精神氣,否則指不定跳起來找芒果拼命去呢。

吃飽了,喝足了,又困了。

平子看著安安那打架的眼皮,拄著沙發上若有所思:“安安,你會不會懷了汪清陌的孩子?”

“懷個屁,我倆啥也沒幹。”

“……”誰信。

平子閃人了,安安睡了一覺,再次醒來時就真的精神多了,原來不吃飯,睡覺也會把人睡成爛泥巴。安安就這樣,在別墅裡睡生夢死度過了兩天。

第二天晚上正窩在床上看書的安安接到了方幕的電話,喬喬從保定回來,在喬雨那呢,非要她過去,地點是工體那邊的酒吧。

話說,酒吧這一詞對安安沒有一點吸引力,她不像別的女孩喜歡唱歌蹦迪,所以KTV,迪吧啊,都不在她平時關注的範圍之內。再者說,她從小就很少接受這種生活,在她的生活裡,這是不允許的,紀律,這是紀律問題。

(有紀律家的娃,木童年滴說~)

現在是沒人管了,她也不喜歡玩了。五音不全,跳舞也沒個樣子,只能說,安安的藝術細胞從出生就沒帶來過。

別人都說到酒吧喝喝小酒,聽聽音樂,放鬆放鬆,緩解下生活帶來的壓力,而她呢,苦逼的還滴酒不沾。

但是,她在床上早躺得肉都發疼了,去與不去之間根本不用做選擇,從床上跳下來,那個神馬背背佳,表坑人了,我們安大小姐哪能揹著它出門。

套了個背心,又一件寬敞的外杉,六分牛仔褲,一個鴨舌帽,收拾好了就出去了。

工體那邊酒吧有幾家不錯的,之前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