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著實慧眼,此鞭正是烈馬鞭。”
芙雅見著鶴玄收了馬鞭,沒有什麼追擊的動作,不禁心中捏了一把汗,暗暗道,鶴玄公子你太仁義了。想罷連忙向一邊的二公子問道:“二哥,什麼是烈馬鞭?”
二公子納納說道:“這個鞭子是當今的神奇兵器,可以預測出兵器的裂痕以及薄弱的地方在哪裡?然後可以根據利刃的薄弱地方出擊,將兵器擊碎。這鞭子是有來源的,相傳是一個武將所有,後來收兵卸甲之後上供給了皇上。不知道是怎麼到了鶴玄的手中。”
二公子剛說完,只聽外面忽然一陣呻吟,芙雅連忙透著雕花窗稜子往外看去,此時鶴玄這邊的人已經全部做著奇怪的動作,似乎在摸索著什麼。
而鶴玄本人似乎更甚,基本上都有些站不住了。芙雅明白這是寒珠毒發作了,只是她還沒有看清楚安堯息到底是什麼時候下的毒,心中不禁一怔道,醫生果真可怕,總是殺人無形的。
下面中毒的情景更甚了,那些出現中毒狀態的人都倒下了。
安堯息負手站在一邊,一揮手,那些劍客們又匆匆的趕了回來,悉數將鶴玄等人收押,馬繩綁著放在了客房之中。
二公子緩緩吸了口氣說道:“四妹,安堯息無事,你我也是可以回了。”
芙雅點點頭,卻是微微一笑,一隻玉手在二公子面前揮了一下。
二公子帶著錯愕看著芙雅,但是那個“怎麼”還沒說出來,忽的一下便倒到了後面的軟塌上。
芙雅輕聲道:“二哥,辛苦了,這味道有麻痺作用,但是隻有一會兒,一會兒我便上來,鶴玄公子與我有恩,我不能不仁不義。”說著收著羅裙,輕輕的轉身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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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安堯息更是意氣風發了,這麼輕易的便將鶴玄拿了下來,不費一兵一卒的。負手卷著青袍大袖走了進去,淡然說道:“鶴玄公子,還好嗎?”
有些發黑的屋子裡面鶴玄呆在一角上,什麼都不說,只是僵硬的呆在那裡。
安堯息微微一笑道:“鶴玄公子,不要裝了,那個毒我也是中過的,現在你應該還沒有到話都說不了的時候。”
鶴玄隔著黑色的空氣,朗聲笑了一下道:“安堯息,現在你是刀俎,我是魚肉,我說什麼有何用,只是我沒有料到堂堂安公子盡是這樣不擇手段的小人。”
安堯息又是一笑道:“公子覺得在下是什麼人?”
鶴玄冷冷笑道:“公子長了一幅磊落的好皮囊,著實是可以迷惑人的。”
安堯息納納笑道:“若是沒有此事,我對公子也會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只是各為其主不得已而為之。”
鶴玄又是朗聲一笑道:“哪裡有什麼各為其主,我鶴玄從來不為別人做事。自是獨自逍遙獨自愁。是安公子要為自己的主子做事吧。”
安堯息聽著鶴玄這麼一說,不禁又是仰頭大笑道:“鶴玄公子就不要過謙了,公子說是逍遙,估計只是東邊太陽西邊雨,看是有晴卻無晴吧。”
鶴玄一扭頭,不再說話了。
安堯息也不勉強,自顧說道:“著實可惜了公子的仁義啊,想當初你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以為見著了知音,可以結俞牙之好,沒想到現在卻是兵戎相見了。”
鶴玄聽著安堯息的感嘆,似乎道是帶著些真情,不禁低低的道:“不只是各為其主,而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說著又是一嘆道:“想公子也是瞭然之人,為何卻終究看不透,但是在下這邊著實沒有公子要的東西。”
“嗯?”安堯息不禁似笑而疑惑的說道:“難道這物什憑空消失了麼,鶴玄公子說沒有,已經給了四小姐了,但是四小姐手中的是假的,那麼是穆公子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