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玄樣子卻不是很輕鬆,手中緊緊握著那條亮銀色鑲寶石的馬鞭。
一時間這兩邊已經開始劍拔弩張了。
芙雅心中還是沒底,這兩邊的人;傷了哪方自己也是不捨的,又看一下旁邊的二哥,雖然他也是答應的好,但是自己著實不想讓他攙和進來,仔細思索之後,定定神,下定決心將自己手中的珠子轉了一轉,然後提著羅裙要往下面去。
剛剛動了一下身子,卻被這邊的二哥拽住了,只聽二公子低低的道:“現在不是時候,姑且看一下鶴玄的實力吧。”
芙雅不禁一怔,似乎不認識似的看著二公子銘燻。
過了一陣子下面還是沒有動靜,芙雅道是對這暴風雨前的安靜忍不住了。低低說道:“二哥,你看誰比較勝算大?”
二公子搖搖頭道:“不知道,我也在看。”
芙雅心中不禁一嘆,著實是當局者迷啊,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在與自己有關的局中鎮定自若。想著強鎮定一下,繼續往下面看去,兩邊的人馬似乎動了動。
安堯息從座位上站立了起來,緩緩往鶴玄那邊走去,鶴玄也示意身邊的這些重甲讓開,邁步往中間去。
芙雅不禁疑惑到:難道這二人要親自動手不可,想著目不轉睛的看下去,此時安堯息似乎是在伸手掏自己口袋中的兵器,但是一下小細節卻映入芙雅的眼中。
而這個小細節只有芙雅能夠看到,其他人的角度基本上是看不到的,安堯息將手輕輕的伸到了自己的錦囊之中,一手將一個青瓷小葫蘆瓶拿了出來。
芙雅認識那個瓶子的紅色活塞。不是其他,就是那種寒珠毒的氣體。頓時知道安堯息要做些什麼了,不由得心中緩緩舒了一下,但又緊張了一下。繼續看著下面這人的動靜。
果真不出芙雅所料,安堯息意在不費一兵一卒的智取,在取出兵器之後,便將自己的部下,也就是那群劍客喝退了,說來也奇怪那些木劍劍客來去都是速度極快的,一時間便分散到四處去了。
二公子此時不解了。連忙低聲問道:“安堯息這是何意?為何要將自己的手下散去,還不如剛才便不喚出來的好。”
芙雅淡淡笑道:“二哥繼續看下去,安堯息此時應該是有必勝的把握了。才將這邊的人手都退下去,儲存實力,到最後再將這些鶴玄的貴胄一舉拿下。”
二公子緩緩點頭道:“安堯息好生厲害。”
芙雅點點頭道:“他不止這樣,安堯息的厲害是厲害在了無牽掛,無所謂道義所依。牽絆少了,自然便無毒不君子了。”
二公子此時一怔,神色凝重的望了一眼芙雅道:“四妹,你的意思是安堯息要暗算鶴玄?”
芙雅沒有作聲繼續往下看去。
安堯息虛晃了一下,與鶴玄動起手來,只是周圍的空氣卻似乎凝重起來。飛沙走石,點點的星星的落葉將這邊圍了個滴水不漏,芙雅心中瞭然。安堯息意在用毒,自然是不會正真的打動干戈,只是將這邊的氛圍造起來,而後伺機下手用毒攻下這邊的鶴玄一行人。
飛沙走石的表演之後,忽然間安堯息不知放了什麼。然後從那個自己製造的圈子之中跳了出去,但是鶴玄手中的那條金絲包邊的馬鞭已經將安堯息手中的那柄劍纏住了。只聽著咣啷一聲,有東西被震碎了,稀稀落落的碎在了地上。
芙雅連忙看去,不是別個,卻是安堯息手中的那柄一寸厚的寶劍,不禁一驚,心中想到這鶴玄的那條金玉其外的鞭子好生厲害,只是安堯息怎麼還不下毒。
安堯息也是一怔,神色一緊,連忙問道:“鶴玄公子手中的下馬鞭可是烈馬鞭?”說著不禁往後退了兩步。
鶴玄見著自己已經勝出,而且安堯息的部署已經退下了,並不急著乘勝追擊,反而收了一下馬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