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善尖叫,“你們只知道指責我,罵我,可誰又知道我心裡的委屈?爹爹,你的好女兒,她居然揹著我勾引自己的姐夫。”如善不笨,她也不過是想著來教訓一下如情,讓她識相些,不許打姐夫的主意,可是話不投機,雙方便動起了手,如情主僕也是個噁心不要臉的,居然當著一套揹著又做另一套。偏講證據她又舉證不足,反被處處受制,還不如來個惡人先告狀。說明自己打人的原由。這樣才能反敗為勝。
眾人一聽這話,全都忍不住搖頭。
如善見他們不肯信自己的話,忍不住冷笑道:“我知道你們不肯相信。連我自己都不願相信,可是,可是,如情確實勾引了我的丈夫。若不然,他也不會對我說,想納如情為平妻了。”說著捂著臉傷心地哭了,她一向視為靠山的枕邊人,如今卻這般打她的臉,這讓她情何以堪?
老太君及方敬瀾李氏等人都大驚,李氏一臉驚異,“此話當真?”如果真這樣,那就太好了,讓她們兩姐妹窩裡鬥,豈不更好。
而老太君及何氏則一臉深思,方敬瀾則拂袖道:“一派胡言,亂七八糟,才剛娶了妻子,就要納妻妹為平妻,簡直是天下奇談。我活這麼大把年紀,還是頭一次聽到。”就算當年高祖皇帝一心肖想小姨妹,也是等皇后妻子過逝後,才敢提出來。
林氏也冷笑一聲,對如善幸災樂禍道:“這就是你一心一意想嫁的夫婿,原來是如此的品性低劣。”
如善氣得雙頰通紅,忍不住恨道:“夫君還不是被勾引才會如此奇想。追根結底,還不是如情故意勾引所致。”也就是現在,她才隱約猜到,那天三朝回門時,李掠又是特意替她趕製華服衣裳,又替她準備名貴頭面,還在孃家面前諸多維護,與她大秀恩愛,她心裡如加了蜜的幸福,卻不料到,這一切全是假的,全是做給如情看的。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還在姐妹裡大加炫耀,到頭來,卻是怎一場笑話了得……
老太君幽幽道:“這麼說來,當年你爹與張姨娘的事,也是張姨娘心存勾引所至?當年的大李夫人也完全可以憑藉這個理由,把張氏給發落了,而不是抬為姨娘了。”
如善滯住,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大李夫人心胸寬闊,賢慧豁達。”
“哦,你男人想納你妹子為平妻,你卻是喊打喊殺的做出極盡惡毒之事。這又算什麼?善妒,心胸狹隘,不容人?”
“……”如善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死命瞪著老太君,忽然想到,怪不得如情也是那麼卑劣無恥惡劣,原來是受了這老虔婆的影響。
“……可再怎麼說,身為妹妹的,哪能在已有婚約的情況,還要勾引姐夫?這豈不是打我的臉麼?”如善實在找不出任何理由了,最終只得三十六字,哭為妙計。
在場諸人全都嫌惡地望著她,連話都懶得說了。
方敬瀾也是失望透項,他坐在椅子裡,緩緩道:“若不是你那個膽大包天的姨娘,咱家也不會糟此劫難。向家也不會藉此理由拿表姑娘打方家的臉。你妹妹的婚事,也不會糟此變故。與向家退婚,是老太君和為父的意思,你的三位兄嫂也是舉雙手贊成的。自從此事發生後,你妹妹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敢問世子妃,你妹妹在這種狀況下,在自己的閨房裡,又如何能勾引姐夫?難不成,你那枕邊人還能躲過王府的眾多護院,飛到我方府來與妻妹私會不成?”
如善咬唇,心中暗恨,她當然知道如情什麼都沒做,可就因為她什麼都不必做卻得到夫君的喜歡,這才是她心中火燒的原因呀。可為什麼沒有人理解她呢?還全都站在如情那邊呢?
“如情究竟有什麼好?憑家世,憑相貌,憑才學,她哪一樣及得上我?憑什麼你們一個個都這樣維護她?”最終,如善忍不住,哭著吼了出來。她真的不服呀,在前世,她是集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