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新聞記者便可以透過了。
可是,這個忙是容銘遠幫的,想了想,她還是推開了蘇染手中的東西,“我想做什麼,我自己可以去做,告訴容銘遠,收起他的好心吧,我不需要。”
只要提到容銘遠,向晚的口氣就變得異乎尋常的冰冷。
蘇染還是將那些資料塞到了向晚的手中,“反正我給你了,你要撕了還是扔了都隨便你,向晚,我知道你失去了哥哥很痛苦,可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怪銘遠,他也是被莫國華陷害的。”
她口口聲聲都在向著容銘遠,向晚卻冷笑了一聲,反問她:“如果不是容銘遠得罪了人,我哥哥會成為他的替死鬼嗎?蘇染,難道你妹妹的死,你都忘了?”
她真不明白,蘇染和容銘遠之間隔了那麼多的恩怨,他們之間居然還可以在一起。
蘇染看著向晚,眼睛認真坦誠,帶著釋懷的味道:“向晚,我以前也跟你一樣極端,可是,這樣做又有什麼用呢?我除了失去了我兩個可愛的孩子,還得到了什麼?與其恨的痛苦,恨的累,不如放下。”
如果要將恨當做人生的主題,或許她早就已經活不下去了吧。
山頂風勁,蘇染抱了抱自己,眼圈泛溼,蘇沫的死,還有她兩個未出世的孩子的死,依舊沉甸甸的壓著自己的心上,可是,揪著這些不放又有什麼用呢,蘇沫不會回來,那兩個孩子也不會重生。。。
甩去了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蘇染轉身,跟向晚告別:“我說的話都說完了,向晚,我先走了。”
她一步步的沿著山路往下,再也沒有看向晚一眼。
向晚握著手中的資料,忽然就流下了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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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銘遠的辦公室裡面,宋磊臉色凝重:“容總,莫千語的屍體還是沒有找到,她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我覺得,這件事情後面,還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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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宋磊都感覺到這裡面不是莫千語綁架蘇染那麼簡單,容銘遠當然也早早的就想到了。
封景墨那麼在乎蘇染,怎麼會在她被綁架的時候,還那麼氣定神閒的趁他們不注意,就霸佔了榕城的市場呢?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容銘遠皺緊了眉頭,過了一會兒,將手中的筆,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宋磊,去盯著楊清歌。”
“嗯?容總你說什麼?”
“去盯著楊清歌。”
容銘遠又重複了一遍。
任何跟莫千語有關的人裡面,她最有可能去找的人,只有楊清歌。
宋磊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容銘遠的辦公室。想他也是夠苦的,容氏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情需要他去做,連這些警察負責的東西,他都得去一一調查,害的他連談個戀愛的時間都沒有了。
鄭佳人舔著冰淇淋,等在路邊,聽到宋磊要去找楊清歌,立刻瞪圓了眼睛:“你去找她幹什麼?”
宋磊聳聳肩:“容總的吩咐,沒有辦法,你應該知道楊清歌在哪裡吧?”
她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不好意思再去見她罷了。
其實,楊清歌除了做了一點對不起鄭志遠的事情,其他的好像也並沒有那麼十惡不赦,父親對她的懲罰,還是太過嚴重了。
鄭佳人舔著冰淇淋,猶豫著,“你真的要我帶你去見楊清歌啊?”
宋磊看她神色有異,“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鄭佳人眼睛一轉,笑呵呵的:“沒什麼問題,沒有問題,你想找她,那我就帶你去好了。”
說著,她自顧自的坐進了副駕駛的位子,繫好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