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廿九吸取了教訓,再也不敢提什麼建設性意見,搖頭道,“我一介女流,怎知兩*交,你手下人才濟濟,怎地不去問那些將軍反而問起我來?”
一抹冷笑定格在他唇角,“我覺得,沈姑娘的心思最近頗好用,不妨說來我聽聽。”
“……”廿九以沉默代替言語,低著頭揉著自己的膝蓋。
所謂言多必失禍從口出,她打心底決定,只要羅炎在場,她再也不隨意開口了。
羅炎見她緘默,起身在榻前踱步,“靈州城不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