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群人熱熱鬧鬧轉場,人群末尾,許未不著痕跡地揪了一把江硯白腰上的軟肉,卻被江硯白反手抓住了作亂的手。
「為什麼要去?你不該好好休息嗎?」許未睨了他一眼。
「難得大家開心,不想掃興。」
「你不舒服。」許未蹙眉。
「可是我也好開心。」江硯白轉而牽著許未的手,「和你一起贏得比賽,許未,我好開心。」
不加掩飾的愉悅聲音淌進耳朵,許未終於也翹起了嘴角。
「行,放你一馬。」
時間已經接近九點,還是悄咪咪背著袁柯繼續的,因此轉場ktv的只有十來人,都是平常一起打球開黑的兄弟。
沒了班主任在場,一群男生瞬間變成了脫韁野馬,之前聚餐時候不敢拼的酒都拿了出來,吵得那叫個熱火朝天。
剛開始也有人找許未和江硯白喝,許未先是好脾氣地跟著喝一點,還幫江硯白喝,結果這群人來勁了,許未直接翻臉,怵得大家再也不敢來招惹。
許未和江硯白坐在角落裡看著他們鬧,包廂裡的光點粼粼,彷彿也染上了醉意。
忽然,有人舔了舔嘴,一臉懵逼道:「臥槽,是誰點了白蘭地?別自己偷摸著喝啊,快拿出來!」
「真有欸,我也聞到了,竟然偷喝,這是什麼弟弟行為。」
許未也聞到了,很淺的一絲,他差異地轉頭,看到江硯白神情有些迷濛。
「!」江硯白不會醉了吧?
許未知道江硯白的酒量很好,可是今天他比較虛弱,所以沒沾多少就醉了?
而且那絲味道……確實是江硯白的資訊素。
許未忽然從沙發上扯起之前脫下的校服外套,兜頭籠住了江硯白,將他整個人罩在裡面。
江硯白:「?」
他抬手要撩開校服,卻被許未捉住了手。
江硯白眼眸露出疑惑神色。
許未抿了抿唇。
他其實也說不清為什麼要這樣做,在他腦子考慮清楚前,身體本能就這樣應對了。
在看到包廂裡大家傻愣愣地嚎著白蘭地怎麼沒了到底被誰喝完了時,他才心滿意足地翹起嘴角。
這是屬於他的味道,別人憑什麼聞。
蓋上校服,江硯白身上就都是他的味道了,這樣才對。
這樣……
許未驀然一驚,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下意識去看江硯白,恰好迎上江硯白染著醉意的誘人沉淪的眼眸。
「你是不是想偷偷做壞事?」江硯白小聲開口。
「哈?」許未一時沒對上頻率。
「原來你喜歡這樣啊……」
「???」
許未還沒來得及思考這樣是哪樣,忽然眼前一黑,絢爛的燈光剎那間朦朧了起了,嘈雜的聲音也恍惚飄遠。
是江硯白掀起了校服,將兩個人一起籠了進去。
世界黑下來了,也變得好小好小,小得他和江硯白擠在了一件校服外套裡,鼻尖挨著鼻尖。
「你幹什麼?」
「做壞事啊。」
校服下,江硯白扣住許未的腦袋,氣息逼近,然後含住了許未的唇。
啪——
不知道是誰開了鼓掌的音效給正在高歌的兄弟捧場。
那一瞬間,許未覺得世界炸了。
但是薄薄的校服又像是鐵布衫,穩穩地將他圈進江硯白的領地裡。
外面的世界在堙滅,可許未不在乎了,他在被江硯白拉進更深的地方,更深更深。
作者有話要說:
許未: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