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江硯白在許未的虎口輕輕捏了捏,似乎是親暱的安撫,又像是曖昧的懲罰,「我教你。」
「以後還會有很多次這樣的情況。」
「許未,你得學會的。」
屬於江硯白的手再次與許未的貼合,手指交錯。
嗡的一下,許未裡滿滿的都是江硯白那句話。
讓他學會的意思是以後江硯白的每一次發情期,都要他幫忙打抑制劑嗎?
像是一罐子蜂蜜灌進了胸腔裡,窒得許未忘記了呼吸,滿滿地只感覺到了恨不得鑽進骨血的甜膩。
甜得滿滿當當,甜得快要了命。
這是怎樣的信任才能讓一個oga說出這樣的話呢?許未終於不再心慌,眼神變得堅定不移。
江硯白……
江硯白引導著許未將針尖對準了血管,拇指按著他的拇指,慢慢用力,抵著他緩緩地推動活塞,一點點深入,冰涼的紅色藥液不斷地被注入。
直到推進到最後沒有一絲空隙,液體流盡,許未終於鬆了口氣。
但江硯白依然沒有放手,而是牽引著許未再一同將針頭拔出,殘餘的點滴液體在空氣中劃成一道弧線,有幾滴濺在了許未的臉上、眼下、唇邊……
「好了!」許未開心地去看江硯白,卻發現對方早已目色深沉地凝視著自己,「怎麼了?感覺不舒服嗎?」
江硯白沒有說話。
許未蹙眉:「要不去醫務——」
猝不及防地江硯白的臉驟然湊近,隨即許未便感覺到眼下濕濕的。
江硯白在用舌尖舌忝他。
許未:「!!!」
這還不夠,濕濕的帶著對方氣息的舌頭掠過眼下,點過臉頰,最後貼在了唇邊。
又舌忝了一下。
許未:「!!!!!」
「我畢竟發情了。」江硯白目光幽幽,才被扎過針的手攬住許未的後月要,「抑制劑還有一會兒才見效。」
「這麼好看的男朋友在身邊,我忍不住啊。」
「藥液也不能浪費呢……」
許未甚至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江硯白堵住了嘴。
脊背撞上了衛生間的門,發出滯悶的一聲響,他被江硯白按在門上親。
等兩人來到球場邊時,許未臉頰泛著雲霞般點紅,稱得漂亮的相貌愈發明艷,惹得不少人朝他看來。
從來不在意他人視線的許未難得老臉一紅,簡直要燒了起來。
他甚至懷疑大家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不然為什麼光看他!
許未惡狠狠地瞥了眼江硯白,如果不是要比賽了,如果不是處在特殊時期,他簡直想一腳踹過去,讓江硯白在眾目睽睽之下摔個大跟斗。
狗東西就是會裝,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剛剛在廁所裡卻……
草,許未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江硯白這個狗逼又騙了自己。
市面上最慢的抑制劑也做到了五分鐘內起效,可是江硯白親了他十分鐘!整整十分鐘!要不是林徵打電話來催,江硯白這狗逼估計還能不做人。
「許未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該不會是發燒吧?」
「什麼?我爸爸發燒了?」展越聞言一臉驚慌,「那決賽怎麼辦?」
許未:「……」
「滾,老子沒發燒!」
「嗯。」好死不死江硯白也來湊熱鬧,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確實沒發燒。」
「只是隨便熱了個身。」
「哇,這熱身效果好。」
「許爹穩了!」
許爹本人:「……………」
決賽正式開始後,許未打得很兇,倒不是因為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