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嫌我肉麻。”。
阿蓴捺了我一眼:“那我今兒回去給你做去?可不能餓著了你呀。”說到後來,又輕又軟的十分甜蜜。
我心裡一甜,攬著她的腰說:“我的小祖宗,你就別倒騰了,就這麼坐在這裡我還懸著心呢,哪個要你去下廚。我慣常不吃東西的,只是來了這裡之後怕嚇著別人,所以才吃一些,其實都無所謂。”。
想想,說:“你才應該多吃一點,現在補著兩個人呢。”。
我和阿蓴的對話都是自然而然的,所以帝雲出走過來給我們敬酒,並且咳嗽一聲瞪著我的手的時候,我很覺得有些無辜——老子又沒有故意在你這個孤家寡人面前秀恩愛!。
他敬完酒也不走,站在那裡狀似恭敬地說:“師兄,你這一次這麼一弄,那幫人豈不是不能一網打盡了。”。
阿蓴也小聲說:“說的是,陛下自己都有孩子了,總不能太過苛責他人吧。”
帝雲出說的是前幾個月京中爆發的一起醜聞。幾個國公府里居然在族長帶領下開群P,帶著一幫道士們胡作非為。參與其中的有一個貝勒、兩三個貝子、好幾家子的世族子弟,並著幾個京中浪蕩子。這時候還是在國孝期間,這群人也太大膽了,兼且對先帝不敬。
相干人等都被下了大牢。我原本綢繆著用這幫人攀扯一下弘皙,因為他的福晉有在太后和阿蓴之間挑撥離間的事蹟,他本人當然存心不良。
但前幾天,我們剛剛發現阿蓴湯藥被人做手腳、脈案被隱瞞不報這件事情的背後,好像有弘曆的影子。所以用這群人攀扯一下弘曆,彷彿也是可行的。
事實上,已經有朝臣彈劾弘曆孝中行止不端了。
我是先帝唯一嫡子,又是從太子一路做過來的皇帝,得位上毫無瑕疵。之前掌握著兵權,手下又有不少能臣幹吏,彷彿是毫無弱點的。因此這幫人就可著勁兒的朝阿蓴下手。
不殺雞儆猴一下,真要踩到我們頭上來了。
我也低聲說:“怕什麼,先關著,案子慢慢審。”沒看弘曆給嚇得,連宮宴都不敢參加了嗎。皇帝有高興的事情,總不好讓其他人都不高興,那就先懸著吊著,找到機會一起發作。
“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是血滴子那幫人,留不得了。白蓮教已經元氣大傷,撤回安徽山區去了,也不用再避忌允禵。先帝都走了,他還和血滴子的人參和——讓他去青海複查聖祖九阿哥允禟的案子去吧。”。
我看一眼帝雲出,他的眉頭也擰著,顯然和我想到了同一件事:“你和博陵通通氣,我們這幫師弟師妹是怎麼回事?居然能被下界中人矇騙蠱惑?”。
帝雲出略一拱手:“謝師兄。”滿意地去了。
阿蓴笑問:“你是不是要把那個人送回宗派去?”。
我點頭:“畢竟是一家子骨肉兄弟,讓他自己的師父小懲大誡也就是了,犯不著當叛徒似的對待。博陵性子太急。”不是邪心異性謀算宗子,只是愚蠢糊塗被凡人矇騙。
阿蓴命人把一碟子珍珠團端到顰卿面前,顰卿正和博陵說話,此時起身遙拜謝恩。“曹家也牽涉其中對吧?”。
我說:“已經抄家了。顰卿著實懂事,並沒有來你跟前求情。”。
阿蓴略微嘆了口氣:“雖然已經恩斷義絕,畢竟是外祖母家……哦,我忘了,她外祖母已經去世了,她在她那幫親戚眼裡,也早是死去的人,如今不過換了個身份重活罷了。外人還只當她是明家的女兒呢。”。
我想想,忍不住笑了:“明家著實有福。先來個你,又來個顰卿,後面還有個明徽……都是異數!”。
阿蓴莫名其妙地看我一眼,說:“曹公的人生也沒啥大變動,只怕《紅樓夢》還是寫得出來的。唉,我有的時候挺怕紅樓給我蝴蝶了,有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