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朕?幾個跳樑小醜縱火,能奈朕何?現如今,這些闔廬,真是越來越不長進。言論是殺不了人的,朕的刀才能殺人,幾句無關痛癢的流言也能殺人嗎?朕就在這裡,那就試試看。”
朱棣說到這裡,就沒有再說話。
殿中陷入沉默,所有人都不敢站起來,大家都低垂著頭,當著朱棣的面,連呼吸都不敢明目張膽。
朱棣挎坐著,一動不動。
一個時辰之後,有太監小心翼翼的提著袍子進來,低聲道:“陛下,郝府那邊,酒宴已經開始。”
朱棣微笑:“是嗎?”揮揮手,那太監退到了一邊。
只是這一個時辰,對所有人都是煎熬,一些年紀大的官員已有些吃不消了。
朱棣卻是若無其事,眯著眼,靠在椅上打盹。
天色已是漸漸暗淡,太監們魚貫而入,點起了燭火。
又過了半個時辰,鼓聲傳出,這是宮門落鑰的時辰,可是朱棣依然沒有動。
如此一來,許多人開始心亂如麻了,為何不放人出宮,陛下這是想做什麼?
一炷香之後,鄭和入殿稟告:“陛下,宮門已經上鑰。尚膳監那兒有個宦官形跡可疑,已經拿住。”
朱棣頜首點頭。
鄭和又道:“錦衣衛都指揮使紀綱已奉旨拿住了金川門守備張先,此時已投入詔獄,嚴刑拷打。”
朱棣冷漠的道:“一個賤骨頭,不必問了,直接打死餵狗,捉拿他的家人,一個都不要遺漏,三族之內不必有活口,統統殺光殆盡,朕不要他的口供,也不稀罕他招認什麼,牽連出什麼黨羽。”
鄭和道:“奴婢遵旨。”匆匆的去了。
殿中的大臣頓時譁然,朱橞的臉色已如死灰,張先是他的心腹,是他從宣府帶來的左膀右臂,自己的密謀,張先是知道的,想不到朱棣此時已經動手。更可怕的是,朱棣居然連口供都不問,直接動手殺人,這是做什麼?放過自己?不,斷無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這個皇兄壓根就不在乎這些,他只想殺人,根本就不在乎罪責。
喪心病狂……朱橞的心裡冒出了這麼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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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東窗事發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每一秒都很漫長,呼吸之間,足以讓人轉過無數的念頭。
東窗事發了。
心懷鬼胎的人此時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裡。
無論是寧王朱權還是谷王朱橞,此刻都意識到了事態嚴重,他們顯然沒有預料到,與他們的皇兄相比,自己簡直就是廢物。
可怕的沉默吞噬著朱權,他不安地看著殿外窗外透出來的人影,夜色之下,宛如隱藏了千軍萬馬,無數刀斧手已經待命。
朱棣手捧經卷,闔目看書。
御案上的茶盞已經涼了,冉冉燈影之下,朱棣的臉說不出的從容。
有人快步進來,來的乃是太監脫脫,脫脫尖細的聲音在殿中迴盪:“陛下,泰寧衛千戶突兀良圖謀不軌,夜間妄圖擅自調兵離開駐地,東窗事發,已被衛中其他幾位千戶制止,突兀良得知大勢已去,已經畏罪自刎而亡。”
朱棣放下經卷,舉重若輕地問:“突兀了是哪個部族的人?”
“特特林部。”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