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如今生了兩個兒子,闔家歡樂,奈何來詛咒自己??
她顧自搖搖頭,衣角隨風舞動,說不準就是春梅。
毫無頭緒,門外一聲嚷,魏裡的小女兒哭了起來,魏裡連忙上前,問發生了什麼?
“姐姐不跟我玩。”
魏嬸不耐煩,一天天只知道哭,還會做什麼?
魏伯沒言語,讓兒子帶孩子進屋。
一時間他們竟忘了有案子在身,生了男孩兒就好了,這個家就不會陰氣這麼重了,害了這麼多的事。
任永裕在一旁沒作聲,原來魏家不喜歡女孩子。
那麼說來,很有可能因為這無意中的一句話惹來禍患。
哪個長期受家人虐待的女子,聽聞其不尊重的言語,才會戲謔二人。
任永裕一時想起,便問什麼人知道魏裡的生辰。
這——倒是沒什麼人知道。
孩兒的生日孃的苦日,除了兩人。沒什麼人記得。
“總不會是?”
除了他們只有魏裡的娘子知道他的生辰。
她現在懷著孩子,沒人敢問。
魏伯想問,魏嬸叫使不得。若動了胎氣,孫孫可就危險了。
任永裕懷疑,這對夫婦對待兩個孫女不好,兒媳積了怨氣,可哪個女人會詛咒夫君,她若恨,也是恨這公婆。
任永裕想起了鳳川曾遇見的初月。
那個女子從小被親生爹孃丟棄。臉上落了疤,後為了復仇,一定要找到爹孃。
任永裕看著這屋子。開口,“你們只有一個兒子?”
“當然”任永裕低頭,怕自己也是多想了。
片刻,魏嬸嘆息。女兒命薄。夭折了。
提起女兒,魏伯似乎很生氣。
這個秘密他不想任何人知道。
可魏裡記得。
“那年,我和妹妹害病,後來妹妹病重,離開了。”說到這魏裡有些難過,更多的是怕兩位老人難過。
“你們每年都去拜祭?”任永裕好奇的看著魏裡。對方搖頭,正中他的心思。
魏裡說爹孃不讓去,說妹妹死了不吉利。便不讓去,如今很多年沒去過了。
屋子裡哭鬧的孩子聲音更加大了。魏伯拍著桌子,斥責兒子,能不能不讓孩子哭哭啼啼,魏裡立馬轉身進了屋子。
屋子裡的兩個孩子打在一起,她們孃親有身孕,正在歇息,只是不時說幾句別吵,兩人好好玩。
姐姐說妹妹不懂事,差些跟人走掉,妹妹說姐姐不陪自己玩,想去找別人玩。
魏裡好奇,問姐姐,什麼人要帶妹妹走。
“一個嬸嬸,她說妹妹可愛,在這個家會不開心,要帶她走,還要帶我走。”
魏裡顧不得其他,叮囑兩個孩子不要出屋。
整個巷子裡靜悄悄的。
他和任永裕前後沒看到人影。
怕是人早已走掉了。
周圍竟人見過兩個孩子口中的嬸嬸。
奇怪現象發生,魏裡沒說什麼,回家唸叨一通後,兩個爹孃二人倒是愣神。
“當下沒什麼事,不如您先回去吧。”他們委婉的趕任永裕離開。
他取了銀子,離開。
瞧他們的樣子,便知道一定有秘密。
好好的,突然不查了。
任永裕有些好奇,走了一段路,偷偷回去。
在門口,他聽到魏嬸的聲音,她吆喝燒些紙錢,唸叨一下。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只有魏裡糊塗的問著為何要給妹妹燒紙錢?
正在這時任永裕看到一個身影,從一個角落裡正在朝巷子口走,那女人身材瘦弱,似乎躲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