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銀子花,魏家不喜這樣人,便不理會,魏裡與這個姑姑只有幾面之緣。若不是爹爹說,他不知自己還有這麼個姑姑。
“春梅若是敢這麼做,我打斷她的腿,爹爹在的時候她就做出有辱家風之事,如今又要害我的兒子,找她,若是她且給我等著。”魏伯越說越氣,手頭的東西丟到一旁。
進接著起身出門找那個叫做春梅的女人理論。
任永裕坐了下來,魏嬸開始講這個春梅的故事。
任永裕聽了一陣子,便無心繼續,轉身去了一旁。
門外的小狗叫了四次,路上的行人多了幾個,樹上的葉子也多了些許,魏伯終於回來,他氣不打一處來,嘴裡叫罵只當沒這個妹妹。
“是她嗎?”
魏嬸迫不及待,打魏伯一進門就追著問。
她腳下的鞋子大了一碼,走的急,便掉了下來。
見魏嬸如此著急,魏伯無可奈何,搖頭,一見面這個春梅便數落,這是什麼妖風吹來了魏家的老爺,沒等魏伯說話,她又唸叨,這些日子沒銀子花。
魏嬸越發生氣,當著任永裕的面便開始發牢騷,“銀子我是不會給,東西是不是她做的,這個惡毒的女人……”
魏裡從外面回來,聽爹孃議論,勸一個布娃娃沒什麼。
“沒什麼?”夫人瞪大眼睛,“你可是我們家唯一的兒子,怎麼可以說沒事,而且上次把我折騰的半死,你能忍,我也不能。”
魏伯心煩,他問春梅,春梅不僅不承認,倒嘲笑他是否得罪了什麼人?
“哼,依我看就是她,沒別人。”
三個人的談話,驚動了裡屋的兩個孩子,她們天真可愛的笑著,問什麼布娃娃,可不可以玩。
“誒呦,兩個小祖宗,玩什麼啊?進屋子去。”
任永裕看著兩個孩子,叮囑魏伯一定要照顧好。
這個人可以看出針對魏裡,並沒因此而牽連孩子,此人算是理智之人,並不極端。
等等——
任永裕突然喊了一嗓子,三人扭過頭之際,他手扶著下巴,“你說這個人很久不跟你們聯絡了,只是近兩年才走動是嗎?”
魏嬸嫌棄的點點頭,“可不是,喪氣的女子。”
說過眼睛不自覺的翻了一下。
彷彿一定是她做的。
“那一定不是她做的。”
這話音兒一落,魏嬸愣住了,嘰嘰歪歪道,不是她還會有誰這麼惡毒?
任永裕輕鬆的問,一個只想騙些銀子花的人,這麼多年斷了聯絡,怎會記得侄子的生日。
魏伯一想也是這個理兒,自個的生日春梅都不知道,何況她若痛恨,也是恨自己,不會連累魏裡的。
一家人實在想不出什麼人會做出這種事。
布娃娃的緞子極為普通,上無任何特別之處,樣子奇怪也是普通娃娃的樣子,只不過上面寫了一串生辰而已。
一個布娃娃,為何做的如此精細。
任永裕見手中的布娃娃大眼睛,雙眼皮,頭髮用尼龍絲線代替,且這個娃娃上對男性的標誌做的很準確,從服飾到內在,通通讓人一眼分辨出,這個娃娃是個男兒。(未完待續。)
130布娃娃(二)
任永裕推斷出,這個人一定是女子。
而且她極有可能痛恨魏裡是男子。
“冒昧問二位,是否有親戚家中生了女兒的?”
兩人思索半晌,一水兒的搖頭。
家中幾個親信都是男孩兒,唯有魏嬸母家的妹妹生了女子,可孩子命薄,沒活過三歲便早夭,好一陣子不敢有人提起此事。
魏嬸說過,徹悟,難不成是妹妹?
可沒道理,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