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恐怕要超過你我的想像,老四,如若我猜得不錯,恐怕還會有情況”
沙人貴反應過敏的立刻向周遭巡搜,卻又不住的搖著腦袋:“二哥,我實彎想不通,小媚不但聰明,更聰明得出了奇,假如我是她,逃出性命已屬萬幸,能跑多遠就跑多遠,決不會傻到調回頭來冒險報復,因為這是尋死的事,一個弄不巧,閻王殿上就得丙去應卯!”
曹又難道:“所以你才不是小媚,她的想法和你大相徑庭,她存的是什麼心思,誰都不容易猜透,老大早就說過,這娘們像一條毒極了的毒蛇,表面紋採斑斕,豔麗奪目,實際上卻是最要命的東西!”
默然片歇,沙人貴澀澀的道:“我還是不認為地有這麼大的膽子,有這麼厲害的幫手,二哥,你不妨往別處想想,我們,北斗七星會,這些年來,殺人無算,結的仇更多,會不會是別的仇家摸了進來抽冷了下毒手?”
曹又難的語調又幹又冷:“當然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不過,小媚的事件與老三老六的死湊得太巧,我仍然懷疑是小媚在其中搞鬼,直覺上,我不以為另有他人……”
沙人貴道:“不管是怎麼一個內情,等老大和鬼狐狸回來,好歹就能把它歸理清楚。”
冷森的一笑,曹又難道:“假如事情是小媚乾的,不須等到老大和老五回來,我們很快即可知曉!”
怔了怔,沙人貴疑惑的道:“此話怎說?”
曹又難微微揚起面孔,而臉上的表情一片肅煞,透著一般隱隱的暗青:“如果是小媚下的毒手,她的目的決不止以狙殺老三老六兩人為滿足,而是將整個‘北斗七星會’的成員完全當作物件,換句話說,就是要通通消滅我們,現在她已成功的謀害了老三老六,跟著來的,約莫就是你我及老大了!”
不禁自背脊上冒升一縷寒意,沙人貴強忍住那個哆嗦,驚悸不已的道:“二哥,你說得末免過於可柏了,小媚哪來這等的狠勁與這等的膽識?我們同她相處多年,卻也不曾發覺她有如此歹毒法;橫想豎想,她都不像你推斷的這麼冷酷囂狂!”
曹又難緩緩的道:“不需爭辯,老四,我講得對不對,馬上就會由事實來證明,當然,我但願我的判斷是錯了,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沙人貴吶吶的間:“你的意思,二哥,小媚很可能就在附近伺伏著?”
曹又難頷首道:“不錯,這時候,說不定她正在傾聽我們交談,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再也坐不住了,沙人貴霍的站起身來,一雙眼珠子骨碌碌向左近轉動,手亦按住了插在後腰板帶上的傢伙,模樣已是如臨大敵。
曹又難鎮定的道:“你看不見她的,老四,她會挑揀個非常適當又隱密的地方匿藏,那個地方可以清楚的監視我們,而且,必定在最得利的攻擊位置之內!”
艱辛的咽口口唾沫,沙人貫苦笑著道:“這算怎麼一碼事?玩這等殺人的把戲,原是我們的專長,如今卻叫人家玩起我們來了,那玩的人又曾屬於我們之中的一員……他娘,這不是在打混仗麼?”
曹又難道:“人一出世,就開始了打混仗的里程,這其中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生活嘛,本來便是一連串無休止的爭鬥,除了鬥到死,就只有一直鬥下去!”
沙人貴還沒有來得及表示什麼,謝青楓就來了他從對面斜坡的稜線之後飛騰而起,拔高九尺左右,劃過一道極其優美的半弧,落腳點就正好在曹又難與沙人貴的頭頂,流程順暢,毫不拖泥帶水。
他來得非常之快,快得像閃電、像幻覺,當他的獵物舉眼看到了他,他已經到達攻志距離之內,於是,他決無遲疑的出手,攢砧暴斬,光似凝雪飛霜。
沙人貴的動作也相當迅捷,側身、擰腰、翻腕,“狼牙飛棒”筆直搗出;曹又難亦斜躍四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