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亞嘉南騎繼續沉默。
藥娘覺得這事情趣,於是建議道:“這樣吧,伊荃彈曲,包括伊荃在內的我們四人輪流著唱歌,如果有誰唱不出來,就罰喝一壺酒。好不好?”
看那席加拉和亞嘉南騎的涅,哪裡會唱歌?這藥娘,擺明了要為難席加拉和亞嘉南騎嘛……
亞嘉南騎要是會唱歌,那魚都會走路了!
伊荃有心幫亞嘉南騎,便笑道:“唱歌要有專門的聽歌的人才行,如果四個人都唱歌去了,那沒有人聽,豈不無趣得很,還是我們倆唱,他們倆聽,然後比較一下誰唱得好,這樣好嗎?”
藥娘“噗哧”一笑,目光曖昧地瞧了伊荃和亞嘉南騎一眼,道:“這可不行,你可不要一昧地偏袒有些人,不然我可不幹。”
伊荃臉一紅,見心事被藥娘揭穿,不由地尷尬起來,嚷著:“誰偏袒誰呀!我可從來不會偏袒人的。那就按你說的,四個人輪流著唱吧,那麼我先唱。”
伊荃坐在一張椅子,懷抱著葉琴,叮叮咚咚地彈了起來,一陣葉琴的前奏後,伊荃開始唱了起來:
“月兒寂寂鎖瓊樓,
又是一年晚秋,
誰家的女子淚暗流,
飲盡了杯中殘酒,
憑欄又見雁南歸,
思念的人兒沒有回,
醉未醉,愁更愁,
醉未醉,愁更愁,好看的小說:。”
伊荃的歌聲清脆,咬字清晰,一串串歌詞,從喉中源源湧出,像溪流緩緩流過山石,潺潺的,輕柔的。也像細雨輕敲在屋瓦上,叮叮咚咚,是首簡單的小詩,有些兒幽怨。有些兒纏綿,一縷縷,一絲絲,將人的心緊緊纏住。
三人都聽得入神,藥娘首先笑著說道:“我可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歌兒,既新奇又好聽。”
席加拉也道:“伊荃的歌是挺新奇的。”
伊荃道:“我們家鄉唱歌有許多種唱法,我瞧這琴與我們家鄉的琵琶有些像,帶著些古典韻味,便照著家鄉的法子喝了。”
伊荃又笑了笑,偷偷瞧向亞嘉南騎∏嘉南騎喝了一口酒,看了看伊荃。目光裡帶著淡淡的溫柔。
伊荃又將目光移到藥娘臉上,笑道:“藥娘,該你唱了,我仍然彈這個曲調。”
藥娘點了點頭。伊荃便彈奏起來,一陣前奏過後。只聽藥娘唱道:
“風兒依依拂楊柳,
小城碧草幽幽。
誰家的女子覆白綢,
走過了天羽城樓,
等待君子揭白綢,
思念的人兒在身邊,
白綢落,人相隨,
白綢落,。人相隨。”
藥娘唱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伊荃起初還覺得藥娘喝得蠻有意思,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聽到最後時,不由地羞紅了臉,這藥娘哪裡是在唱歌。明明在藉著唱歌對她和亞嘉南騎開玩笑嘛!四人中,只有席加拉不知道藥娘唱著是什麼。伊荃又羞又窘。道:“你唱得不好,要重新唱!”
藥娘笑道:“為什麼要重唱?你說不好可算不得準。”說著她又轉向席加拉和亞嘉南騎,問道:“我唱得好不好?”
席加拉道:“藥小姐模仿伊荃的歌,很相似但也別是一番滋味,很好聽。”
亞嘉南騎竟然也點了點頭,道:“好。”
得到兩人的認可,藥娘更是得意,向伊荃笑道:“怎麼樣?我的歌唱得不錯吧?”
伊荃知道說不過她,便只好說道:“好好好。”
藥娘又笑了好一會兒,然後轉向亞嘉南騎和席加拉,道:“該你們倆個唱了。”
哈哈,看這兩個男子怎麼唱。
席加拉和亞嘉南騎對視一眼,然後,果斷地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