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得可恨哪,居然當著伊荃的面說懷念織羽!伊荃哼了一聲,道:“懷念就是想念,想念就是思念,思念代表著愛念,我就知道你愛念著織羽!”
亞嘉南騎一怔,伊荃也不理亞嘉南騎,轉身便走到藥娘身邊,自和藥娘說話去了。
夥計賠笑著將四人帶到二樓一個寬敞房間,這的窗子是大開著的,透過窗子可以看到那在風下粼粼波動的湖面,看到些飛翔的叫不出名的大鳥,看到那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風從開頭的窗子吹進來,清爽而舒服。
酒菜上得很快,伊荃是不喜歡喝酒的,可是難得出來玩,於是也陪著三人喝了起來,只是她酒量不好,所以有自知之明的她總是一點兒一點兒的喝,決不喝多。
藥娘瞧見伊荃這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禁笑道:“伊荃,你喝得這樣小心,可一點兒也不夠味。你這樣子倒像是小孩子偷酒,戰戰兢兢的。”
伊荃笑道:“我酒量可不好,不然等會兒醉了,倒是給你們添個大麻煩,叫你們玩也玩得不開心了。”
“原來你是為了我們呀。”藥娘笑了起來,看得出她的心情很好,她又搖了搖頭,道,“這可不好,反正明天席加拉先生也要離開了,我幫你看看病後,也要離開,何不玩得盡興些。喝個大醉?”
伊荃瞧了一眼對面的不愛說話的兩個男人,笑著搖了搖頭,道:“光喝酒哪裡能盡興,一個一個像悶葫蘆似的,只顧得喝酒,那有什麼意思?”
藥娘哈哈一笑,目光在席加拉和亞嘉南騎身上轉了一圈。席加拉和亞嘉南騎知道伊荃是在說他倆,席加拉訕訕的不知道說什麼,亞嘉南騎笑了笑,說道:“除了喝酒。你想玩些什麼?”
正說著,隔壁忽然傳來一陣清快的絲竹之聲,其他書友正在看:。隱隱約約夾雜得歡笑聲。伊荃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將夥計叫了來,問那夥計是誰在彈琴,夥計說是幾個貴少爺在喝酒談笑。那彈琴的是玉香園的姑娘。伊荃又問那夥計這裡有沒有琴,那夥計說這樓裡常常有花街的姑娘要來≠是有幾副好琴。伊荃大喜,問那夥計借了琴。
這琴是綠色的,看上去有些像一片放大的葉子,上面豎橋六支銅弦♀琴是撥絃類弦鳴樂器,形狀類似於琵琶,音質又與琵琶頗不相同,彈奏的方法與琵琶也不盡相同。
夥計只說這叫葉琴。因為外觀像葉子而得名。
伊荃試了試音,調了調絃,又試著彈了個小曲,聽聽音對不對。
藥娘見伊荃擺弄著這葉琴,不由地奇道:“伊荃。你也會彈葉琴?這葉琴一般只是花街的姑娘彈的。”
伊荃搖了搖頭,道:“我可是第一次見到這葉琴。”
藥娘更加疑惑。席加拉和亞嘉南騎也是微微一愣。
只聽伊荃又道:“我雖然來沒有彈過葉琴,不過我知道這樂器呀,雖然千差萬別,可總有些規律,只要摸清了這規律,找出了方法,再難的樂器都容易掌握了,何況……”
伊荃微微一笑,何況我從小到大就沒有離開過這樣琴呀,樂譜呀,笛子呀,這東西總比那小提琴容易學些吧?
試了好一會兒,彈了幾支小曲後,音也漸漸摸對了,伊荃也漸漸熟悉起這葉琴來,準備好了後,便對三人笑道:“可以了。”
席加拉奇道:“伊荃,你這樣快就會彈葉琴了?”
伊荃拔了拔弦,只聽幾聲不同的“咚咚”聲響起,有的清脆,有的低悶,伊荃道:“雖然還不是很熟練,不過彈些簡單的曲子,倒是難不倒我,其他書友正在看:。”
三人又是一驚。
伊荃也不理會他們的驚訝,腦海裡忽然閃出一個主意來。
伊荃看了一圈三人,問道:“你們會不會唱歌?”
三人一怔,然後藥娘笑了起來,席加拉麵露尷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