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棄。
這個建立在外圍的防禦工事,相對於那裡的地形來說已經完善到近乎完美,但畢竟距離大營太過遙遠,不說人手物資的補充不易,就是它的防禦能力其實我也很是懷疑――不過是恰到好處的卡住了一個亡靈要進攻必經的路口而已,旁邊沒有高地附屬塔群的攻擊支援、本身的攻擊又侷限於狹窄的地形,只能對一定數目內的敵人有壓制效果,一旦亡靈軍隊如潮水一般不斷湧上,沒有足夠的步兵護衛住維修的建築師,那防線被攻破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更加重要的是,那個位置與我新構築的防線中間有一大段空白區域(我方的物資不可能充足到讓我方遍地建塔,只能選則險要地形重點佈置),如果在外圍投入太多的人手,一旦防線被破,那在中間那片空曠的雪地上,倖存的人想逃都逃不掉。
當然,說要放棄也不是真的就立刻讓那裡的人員全部撤回來,真要那樣做了,一旦亡靈現箭塔後面沒了維修的人員(這簡直是必然的),怕是立刻就會動進攻,那時候幾乎到手的半天緩衝時間也飛掉了。
並非是說那樣的話,大營就會變得很危險,事實上大營的防禦體系我心中早有規劃,雖然只是在亡靈來到前不久才開始建造哨塔,但卻已經將已有的資源揮到了極限。
不過連續建造了十個城鎮大廳後,已有的物資本就減少了近一半,現在所謂的揮到極限,那是真的將數月來積累的木料消耗一空。半天的時間,其實指的是能夠分派人手,重新採集一些資源作為戰爭儲備,順便還可以將已有的工事在細節上調整,使其更加完善。
這其中的緊要處實在是讓我感覺很是拿捏不住,不過我這人,生平一向就是小事倒黴大事走運,緊緊的卡著時間,讓留守在外圍的人員分批撤回來,直到倒數第二批,亡靈方面仍然沒有動靜,我終於舒了口氣。
這個時候我預期的半天時間已經過得差不多了,大營內也很是堆積了一些新砍伐的木料,只要不是戰事太殘烈,看數量支援個兩三天還是沒問題的,更何況秉承人類城鎮的傳統,大營在建造時還在營地內留了一大片雪松林作為後備資源。
所以我也不貪心,立刻命令最後幾名防守人員離開那處據點,當然,善於偵測生命氣息的亡靈很快就現了問題,果斷的動了進攻――事實上即便沒有現異常,也差不多是它們起總攻的時候了,失去了指揮與維修的塔群只堅持了一分鐘,就被密密麻麻涌過來的食屍鬼給拆得乾乾淨淨。
此時最後一批人員尚未離開太遠,那些亡靈遠遠的看見了怪叫著追了過去,短短的幾里路過後,他們一追一逃的來到了大營。這個時候大營入口處的防線已經基本完成,不止是入口處,連營地內的高地上都建起了高塔,這種塔建在安全的後方,追求的單純只是數量,所以沒什麼陣型,但是卻密密麻麻的看著讓人心寒。
不過那些貪心的追擊者卻沒那個眼光,或者說它們的身體構造讓它們的視角更習慣於斜向下三十度視物,根本沒看見那些建在高處、數量駭人的箭塔。它們剛剛還一股作氣的毀了一處防禦點,又怎會把眼前這處數量看起來‘差不多’的地區給放在眼裡,追擊的度只是微微一緩就又衝了上來。
不過事實勝於雄辯,這些死咬著幾個可憐的後撤人員不放的貪婪亡靈們甚至連第一波攻擊都沒撐過,就驚奇的在密集的箭語中倒下了。
“這兩百多亡靈感覺也不怎麼樣嘛,怎麼外面要打那麼久才能消滅差不多的數目?”一次齊射就弄死了將近兩百食屍鬼,佛雷德對我放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