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兵者不好戰。大唐以仁孝治天下,若能免戰修好,地確是萬民之福。”劉冕這句話倒是說得真心:“太后英明!”
武則天微笑道:“你征戰辛苦又還有傷在身,回朝之後暫歇數日吧。何時身體無恙了便來朝中應職。予準你一月不上朝地特權,你便宜行事便了。左千牛衛衛所地公務,你安排下來即可。成大事者。不必事事躬親。這一點你要向你祖父多多學習。”
“謝太后恩典!”劉冕心中稍喜。咱這下也成了名符其實的金領了不是?有什麼差事交給手下地人去幹,自己有空去趟辦公室例行檢查就行。甚至還能一個月不上早朝抱著女人睡懶覺。
舒坦。
“好。你且退下吧!明天予到你府上,再來閒敘。”武則天輕輕揚了一揚手,“婉兒,前不久新羅不是進貢了幾支上好的人參嗎?你帶劉冕去一趟內菀監領一些來,讓他熬點湯喝治傷養身吧!”
“謝太后!”“微臣領旨!”
劉冕知道,武則天這個人精,這是有意讓上官婉兒和自己有獨處的機會和空間。
二人出了御書房走出殿外,方才到了轉角上官婉兒就急急地轉過身來拽著劉冕的胳膊肘兒:“你負傷了?要緊嗎?還疼嗎?”
“好了,已經好了。”多日不見,劉冕也多少有點思念上官婉兒。這時一臉春風的笑道:“能再見到婉兒,再大的傷也好了大半。更何況只是些許皮肉之傷。”
放著是以前,上官婉兒定然撇一撇嘴罵他貧嘴。可這時她突然一下投入劉冕懷中將他死死抱住,什麼也不說。只是將頭死死埋在他懷裡。
劉冕有點悴不及防,醒神後攏起雙臂將他抱住,輕輕拍著她的背:“好了,沒事了。我這不是平安無事的歸來了嗎?”
“擔心死我了。自從聽到燕然大捷還有你負傷的訊息後,我天天作噩夢,就沒睡過一個好覺。”上官婉兒在他懷裡呢喃道,“我夢見好幾次,你一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就是不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這渾人,為何不寫封信到洛陽來報個平安?我去你家問過幾次,就連一封家書也沒有。”
“這……邊關陣前,驛路難通而且不許通私信。”劉冕搪塞道,“對不住哇,婉兒。讓你操心了。”
上官婉兒有點情難自禁,將劉冕越抱越緊。過了許久劉冕才在她耳邊道:“婉兒,這是在宮裡呢……耳目眾多。”
上官婉兒這才從他懷裡抬起頭來,一把將他推開,滿臉羞到通紅的轉身就朝前走:“走吧,去內菀監!”
話語之中,透出無盡地歡欣和開心。
“婉兒,你什麼時候再教我彈琴呀?”
“喲,你不是告訴我,將那面寶琴送還給人家了嗎?再或者,你讓那琴的主人來教你就好嘛!”
“琴沒了可以買。誰又能有婉兒教得好嗎?名師才出高徒嘛!”
“你少哄我開心。我聽說那個送你琴的女子可是洛陽豔名遠播的琴伎哦,就是芙玉的女兒。想必你如今跟她的關係已經不平常了吧?看你今天說起芙玉地時候那個緊張勁兒,彷彿她就是你地岳母娘!”
“這也吃醋,你能不能換換口味?”
“我就喜歡,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可咬人了哦!”
“來呀,你咬呀!——嘻嘻,你來追我呀!”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27章 婚嫁的困擾
未時過後,劉冕才離了皇城回家。上官婉兒心血來潮,在內菀監領了人參以後,還非要在宮裡給劉冕燉了喝下,同時還留他吃了頓午飯才肯放人。
其實說來,上官婉兒表面看來風光,其實也挺可憐的。常年累月就羈留在皇宮裡,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皇宮是什麼地方?人心最險惡、鬥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