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心裡暗自好笑:婉兒,你是在暗示只要太平公主嫁了人,我反倒可以與她往來了嗎?
“你笑什麼?賊!”上官婉兒被劉冕抱在懷裡,對他地任何細微地表情變化看得一清二楚,恨恨的在他手上掐了一下道,“今天的事情我想辦法給你遮掩過去。萬一還是讓太后知道了,你也就實話實說從容一點。你老實告訴我,太平公主是不是又讓你教她法子折騰武攸暨?”
“呃……是的。”劉冕點頭承認。
“那你說了沒有?”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劉冕說道,“我當然不會說什麼具體的法子。那豈不是找死?我只說了一個成功性極低的蠢辦法……但是我估計,太平公主會照辦。”
“你!你這呆子!”上官婉兒當真急了,轉過身來貼著劉冕的身子仰頭瞪著他,“你真的說啦?”
“說了一點點。她逼我地——她說,我不教她就汙告我汙辱她!”劉冕十足無辜地苦笑道,“你知道的,太平公主可是說得出做得到。你能有什麼辦法?我也只是說了個大概地辦法,就是……”
劉冕索性一五一十的將教給太平公主的蠢法子教給了上官婉兒。他知道,這時候就如同有看病一樣,可不能諱疾忌醫隱瞞細節。
上官婉兒聽完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呸!你也真不害臊,儘想這種下流陰損的事兒!太平公主一個女兒家,居然也聽……你們當真沒有特別親密的關係?”
“天地良心,當真沒有。”劉冕將差舉手發誓了,認真道:“婉兒。事情我都告訴你了。有什麼辦法彌補沒有?”
“有,很簡單。”上官婉兒突然露出一個壞笑,“等下我回宮就跟太后說,你把今天的事情都向我交待了,而且提醒太后要小心防範不要讓武攸暨中計——這不就成啦?”
“那……不好吧?那我豈不是成了出賣太平公主地反骨仔?”劉冕不禁汗顏。
“反骨仔?……”上官婉兒愕然的眨了幾下眼睛。雖然沒聽過這個詞,倒也能隱約想見它的意思。然後道:“你想一想。如果不主動向太后坦白。紙是包不住火的。到時候事情穿幫,太平公主頂多挨頓罵,而你卻要丟掉人頭;現在也一樣,事情過早洩露,太平公主也頂多挨幾句罵,甚至不會有什麼事。因為太后肯定不會將這樣事情當著太平公主的面挑破。這樣會讓她與武攸暨之間的關係更加惡化。以太后地精明和為人處事地作風,定然是暗中提高警惕保護武攸暨便罷了。但是這樣做最好的一點,就是太后不會再懷疑你什麼。你難道不認為這很划算嗎?”
“划算是划算……可是太平公主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把我當作是判徒。今後饒我不得。”劉冕苦笑,“我還真是裡外不是人哪!無緣無故,幹嘛就攪合到她們母女之間了呢?”
“這莫非還能怨得了別人?”上官婉兒恨恨的用手指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低聲道,“就這麼說定了。我去向太后說明此事。反正有一條最重要的,那就是太平公主必須嫁給武攸暨,任誰也無法改變。太平公主再如何折騰,也不行。你明白嗎?與其這樣。為何不順順當當的讓他們成婚呢?你像個跳樑小醜似的在中間折騰什麼呀?”
“說得也是哈……我也是沒辦法了。被太平公主給逼地。”劉冕苦笑的搖頭,“我當然也知道。太平公主這一回可是非嫁不可了!”
“知道就好。看來你還沒有傻到頭。”上官婉兒這時才輕吁了一口氣,臉色變得柔和了一些,“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你一切依我的安排來行事。我們先統一口徑,太后如果說起,我們可別說得不一樣。知道嗎?”
“知道、知道,婉兒軍師!”劉冕有點嬉皮起來,雙手用力將婉兒抱得緊了一些。
“正經點,別嬉皮笑臉地!”
“我很正經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