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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都知道要怎麼選了……

於是當天睡覺的時候張傳璽就咬著唇,眼睜睜地看著一條五米多長的大蛇悠然地從視窗游進來再蜿蜒爬上他的床。嗯,小道士顯然是在等他,這點讓蛇王心情大好,不過看著眼前的人他也有一點不滿意:

“怎麼穿上睡衣啦?”

張傳璽面無表情地拉拉領口:“冷。”

好吧,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蛇王寬宏大量地沒有再問下去,只輕巧地鑽進被子緊緊挨住他。

張傳璽只覺一坨冰疙瘩靠了上來,不禁吸了口氣,說:“我先跟你把話說在前頭啊,不許再象昨晚那樣纏著我睡!”

“你不亂動我自然不纏你。”蛇王說著心滿意足地蹭蹭他腿彎:“快,關燈睡覺!”

張傳璽默然了幾秒,認命地關上燈,滑進被窩……

俗話說:生活就象強姦,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只好享受。張傳璽倒不至於享受和蛇王的同床共枕,不過什麼事就怕習慣,一習慣也就無所謂了。

所以到後來也覺得被窩裡多出條蛇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痛苦。蛇是變溫動物,體溫隨外界環境而變化,被窩裡暖和後他體溫回升得很快,也就不覺得有多冰。而一旦克服了心理障礙身體的生理反應也變得正常起來,比如晨勃什麼的……

早上起來一柱擎天,剛開始張傳璽還會遮遮掩掩頗不好意思,但時間一久就懶得再做什麼姿態:遮個屁啊,正常人類正常反應好嗎!

聯想到他小火爐似的體溫,蛇王很肯定地說:“你一定還是童子身,只有童子身火氣才這麼足。”

張傳璽不爽地橫他一眼:童子身不就是說他處男?說一個男人是處男怎麼也不象是讚揚的話吧……忍了忍終於忍不住往臉上貼金:“這正說明我是一個品行高潔有操守的道家弟子!怎麼,你有意見?”

蛇王微嘲地笑道:“哦,你幾時改投了全真門下?”

糊弄誰也別糊弄他這個有資歷的妖王啊,他雖久居深山但也知道天下的道士是分兩種的,一種是全真派的出家道,居道宮、不蓄妻;另一種則是火居道士,不戒婚娶。就憑張家那塊‘祖傳張道士’牌匾也知道他家明顯就屬於後者嘛。

被揭穿張傳璽也不臉紅一下,反倒做出個‘不與你一般見識’的姿態昂首進廚房去了。蛇王看著他背影笑,正笑著忽然眉頭微微一皺,視線往門外飄去。

生人的味道越來越近,稍停便有人試探著敲門。蛇王不喜歡有生人進他地盤,但想了想還是過去把門開啟了,只見外面站的卻是個五六十歲的婦人,陪著笑有點緊張地道:“請問,張傳璽是搬到這兒來了麼?”

找小道士的?

蛇王打量了她兩眼也不請人進來,擋在門口道:“找他什麼事?”

“呃……”這門口哪兒是說話的地兒,那婦人正遲疑著不知怎麼開口張傳璽便擦著手出來:“誰來啦?”歪頭看到她,一愣,立刻面露歡容:“——趙媽媽!”一把推開蛇王就拉著那婦人的手請進來,十分熱情地道:“好久沒見您了,自從你們搬走後……”

那婦人笑著點頭:“是啊是啊……”兩人一邊寒喧一邊往客廳裡走。

蛇王有些不爽,但又想知道這婦人究竟找他何事,只得關上門也跟了進去。

進去時張傳璽已經熱情地招呼客人入了座,正殷勤地倒茶:“英姐姐好嗎?姍姍好嗎?應該已經唸書了吧?”

那老婦笑容一滯,忽然眼眶泛紅,傷心地哭起來。

這變故來得太突然,張傳璽不禁愣了,和蛇王對視了一眼便小心翼翼地坐到她旁邊,問道:“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那老婦抹著淚斷斷續續地說了,蛇王在旁邊也聽了個大概。

原來這婦人一家曾是張家的鄰居,張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