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當被臨時趕上架子的,鴨,就好好的工作吧。”
“我很想告訴你一個事實。”李新哲站起來,高出她一個頭,“我是羅陽的合夥人,不是他的僱員。也很有可能成為你的老闆之一。”
“我知道,”她轉身走開,“等領了營業執照在給自己加官進爵吧。我現在還是尚昧的企劃部高階主管,是公司啟動計劃的——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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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址的工作已經開始,郝馨在報上來的三處備選中決定不下,打算親自跑去看看。好巧不巧,酒店的車一輛拿去修理,一輛出了外勤,她自己這兩年光掙錢給爹媽買房子了,還沒混上四個輪子。
正在想要不要乾脆打車去,就見李新哲晃著車鑰匙進來。郝馨眼睛一亮,微笑的說:“新哲,車能借我一下嗎?公款給你加油。”
李新哲一貫溫和的微笑著說:“我不缺油錢。”
“但我需要用車。”
“我為什麼要借給你?”
“你剛回來,休息休息,我想用一下。我回來了,也就到下班時間了,你再用。我還幫你加油,這不是挺好嗎?”
“是好。我覺得你想的太美好了,計劃的太完美了,就是,不太現實。”
郝馨點頭,狠狠的點頭,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李新哲把車鑰匙扔了出去,正砸在郝馨後背上。在她開口大罵之前,他說:“你,這麼賣命,不是喜歡我陽哥吧?”
“有句話你聽過嗎?”郝馨撿起車鑰匙,說:“男人是條狗,誰有本事誰牽走。羅陽,算起來那是藏獒,我自問冒不起那個生命危險。”
李新哲撇撇嘴。
郝馨又笑嘻嘻的說:“你呢?也就是隻京巴,出了齜齜牙,沒什麼真本事。”
李新哲上前幾步,“把鑰匙還我。”
郝馨抬腿就往門外跑,“沒門!”
他們就在這樣的互鬥中愉快的工作著,而生活呢?也喜感的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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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現在的年輕人,在公司裡忙死忙活,家裡人在後面也是忙死忙活。這不,郝馨眼看就二十七奔三十了,家裡那七大姑八大姨急的上躥下跳。
當郝馨第四次被遠在D市的父母遠端遙控著相親失敗後,她決定在公司加班,以慰藉自己受傷的心靈。
李新哲從樓下買了兩個聖誕,遞給郝馨一個,問:“你今天又相親去了?”
郝馨拿起聖誕吃了一大口,只拔得牙疼,“今天碰見一個假日本鬼子!”
“願聞其詳。”
看李新哲坐下,郝馨的氣就一下子湧上了腦門,滔滔不絕的講:“剛開始,他跟我說他在日企。我覺得挺好,就順著他嘮了一會兒。結果後來你猜他說什麼。”她順順氣,坐端正,拿腔拿調的學:“你們中國人現在都削減了腦袋往日本跑,真是多此一舉。要是早先,東三省真的成了滿洲國,我現在早就是日本國籍了,享受日本待遇,那還用得著還籤護照還辦移民的。經濟肯定比廣州發達的多,早就脫掉髮展中國家的帽子了!”說完她還氣得臉通紅。
李新哲也皺眉,問:“你揍他了?”
“我他媽真想一盤子菜湯全扣他頭上。”郝馨現在回想,沒這麼做真後悔,“我跟他說,日本是挺發達,尤其是AV。他還跟我符合,說是啊是啊,日本是個性開放的國家。我說,除了AV,日本的動漫業也特別發達。我就愛看日本動畫。他問我是什麼,我說柯南你知不知道。他說知道啊知道啊。我說,我最愛看的不是柯南,而是火影忍者。他還誇我新潮。我就說,因為柯南每集都只死一兩個日本人,但是火影裡面,一死就是一村!”
李新哲微笑,問:“這就完了?”
“哪能!”郝馨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