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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場作戲抽空瞥了一眼傷害統計,頓時在心裡大罵變態,原因無他,從他們插手戰鬥到現在,即使只算荊巖和狂徒這兩個盜賊的輸出,也比自己這方几百人打出來的要多。看著自己人的攻擊只能在卡喀布林身上帶起“格擋”“閃躲”或者一個險險破千的數字,逢場作戲深深地嘆了口氣。
等級和裝備,永遠都是這個遊戲的主旋律,等級只堪堪過怪物一半的玩家的確是會被大幅度地削減命中率,要是換了普通玩家過來,肯定連一戰之力都沒有,所以精英團確實是名副其實。只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在那個七人小團隊的對比之下,精英團簡直就是無地自容。
“媽的,那還是匕首盜賊麼?你們這些王八蛋就會在最開始的時候爆那麼幾下,後來全他媽萎了,那個人是怎麼打到現在的?”卡尼看著一群在卡喀布林身後揮舞著匕首的盜賊,頓時一陣火氣。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所有人都在卯足了勁兒地輸出,就連一向害怕仇恨失控的術士,都毫無顧忌地往卡喀布林身上扔著法術。而這一切的安定感,都是來自於怪物身前的那個防戰。
“蟻多咬死象?的確是個不錯的說法,不過也是有一定條件的,不是嗎?”
狂徒冷冷地看了荊巖一眼,從鼻腔中發出一聲短促的音節表示不屑:“螞蟻再多,也是螞蟻,沒有真正能牽制住大象的存在,一切都是枉然。”
荊巖無聲地笑了,只是那笑容被擋在了面罩之下,良久他說道:“狂徒,要不要比比輸出?”
“輸出?”要是放在平時,一個劍刃系的盜賊說要和匕首系比輸出,那肯定是在欺負匕首系。但是狂徒不是一般的匕首系盜賊,擁有了更多高階技能的他,輸出之間的銜接幾乎已經天衣無縫,絕對不會出現後繼無力的情況,在這樣的條件下說要比輸出……
狂徒下意識地看了眼輸出欄,臉色一變,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對單個目標的輸出中,輸給別人。刀鋒般的目光投射在了荊巖臉上,可惜他從那雙眼睛中看到的只有自信和張揚,找不到一丁點的惡意,“戰!”
“石頭在想什麼?”話劍百忙之中還在團隊頻道里嘀咕了下,“連個賭注都沒有,比什麼輸出呢?……”
“石頭會贏。”百里一隻是淡然地說了這麼一句,殺無涯聞言也是贊同地點點頭。狂徒的輸出傷害高歸高,但是有一個很好把握的速度,而且是非常穩定的。在這種情況下,荊巖即使是刨除掉用迅捷之風和破甲來輸出的部分,也和他旗鼓相當,更遑論在卡喀布林死亡之前,那兩個技能一定已經冷卻好了。
衍九恨鐵不成鋼:“關鍵不在於他贏不贏,關鍵在於贏了也沒有好處!”
“誰說沒有好處?”一向難得在這種對話中發表意見的衍酒輕聲說道,眼中的笑意很明顯,“石頭敢說這種話,就代表他對狂徒的為人有一定的瞭解。”
“瞭解?那又能怎麼樣?”話劍一個側身險險避過法杖的揮舞。
但是衍酒沒有回答他,而是說道:“小心!血量到了75%了。”
“去死吧!”衍酒話音剛落,卡喀布林的法杖上又是一道刺眼的光芒。
早在怪物血量76%左右的時候,話劍就已經做好了應付的準備,這會兒當然不會手忙腳亂,一瓶來自殺無涯的魔法防禦藥劑被他灌了下去。
但是他這個舉動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不是說他依然受到了巨大的傷害,而是卡喀布林的這一招根本沒有發出。
暈眩!昏睡!
兩個分別來自他身後兩名盜賊的負面狀態幾乎是同時在卡喀布林頭上冒出,高大的身軀配上僵硬的舉動,剛好將兩個對峙著的盜賊襯得十分顯眼。
競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