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鄭班長張橋內心OS。
“那、那、那……”警衛依舊磕磕巴巴。
“罰款是一種警告手段,只要起到警告作用就行,三百五百的我們就認了。兩千?哈!”說道後面傅箏的語調又高亢了起來,忽然掏出手機在警衛眼前晃了晃,“我已經錄音了,不知道要是把它交給你們派出所所長讓他知道他手底下的人私自量刑並藉機敲詐會有什麼後果。”
警衛嚇的腿都在哆嗦:“別別別……”
“別?可以。”傅箏利索的收回手機,側過頭指了指身後已經面露崇敬之光的張橋,“他怎麼辦?”
警衛擦汗:“沒、沒什麼大事,反正他也沒辦啥錯事,就、就回去吧……”
傅箏停頓了三秒,上下打量了一番滿頭冷汗的可憐的警衛,忽然就綻放一抹燦爛的笑容:“那就謝謝大哥了!”
“不、不客氣。”警衛尷尬。
“走吧!回學校了。”傅箏小手一揮,鄭班長和張橋立刻乖乖的跟在身後。
警衛收回驚恐的視線,落到桌子上……
“等一下……”弱弱的開口。
“怎麼了?”傅箏不耐煩的回頭。
“那個……按程式走,需要留下監護人的資料……”警衛的聲音越來越低,語氣瑟縮。
張橋迅速的拽了拽傅箏的衣服,可憐巴巴的搖頭:“我爸媽知道我進過這地方會殺了我的。”
傅箏尋思尋思,無所謂的開口:“寫我吧,Z大法律系三年級,傅箏。”
門口路過的一道人影頓住,扭頭往外走的傅箏直接撞到那人身上。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門口有人。”傅箏趕緊低頭道歉。
門口的人不出聲,也不讓開。
傅箏疑惑的抬起頭。
這人……英俊的不太明顯……
倒也不是他不好看,可就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覺得這人五官似乎都籠著一層淡淡的冷氣,好像看不清似的。
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
傅箏揉揉眼睛,再次笑著道歉:“不好意思,能不能,讓一下?”
那男人垂眸看著剛才還彪悍異常跳起來威脅警衛的女孩此時笑的可愛兮兮的跟他請示。
眼皮一跳。
傅箏的臉都笑僵了,不知道為什麼,這白霧依舊不動分毫。
就在她放棄準備強行擠出去的時候,面前的人終於開了口。
“傅箏?”
唰!
傅箏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後面的倆人哆嗦著搓著自己的胳膊。
這種極具殺傷力的聲線……她只聽過一次……
走廊上忽然有人喊了聲:“陳醉,怎麼還不走?”
面前的人回了句“你們先走”然後繼續看著傅箏。
傅箏再次捂住耳朵。
他叫陳醉?
難道……
見傅箏始終不說話,男人頓了頓,換了一個稱呼:“青青梓箏?”
傅箏立刻驚恐了:“百里沉醉?”
男人嘴角微彎,露出一個沒有笑意的笑:“真巧。”
傅箏的面部表情不受控制的開始抽搐。
鄭班長似乎看出來點苗頭,小聲的問傅箏:“需要我們等你麼?”
“呃……”傅箏偷偷抬頭看向陳醉。只見他只是垂眸看著她,沒有讓開的意思。
嘆氣:“你們先走吧,我跟……呃……朋友聊會天。”
鄭班長和張橋點點頭,便側著身從陳醉身邊擠了出去。到了轉角處,鄭班長衝傅箏比了一個電話的手勢,傅箏點點頭,拇指和食指扣成圓形,剩下的三根手指伸直,做了一個OK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