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想要把這裡恢復原狀。
“你兒子……”二白說得慢,好像在思考什麼的樣子,“那個叫做張彭的?”
“我那沒出息的二兒子啊,幾年前脾氣大變,本來還不至於做出這麼陰損的事情來,都怪我這個父親沒教好,將軍別和他一般見識。”
二白冷哼一聲,這麼個男人竟然還是個慈父?還懂得在自身都難保的情況下,為自己的兒子說話?難得,真是難得。
她忽然注意到了某個特殊的字眼,幾年前?這三個字在嘴裡滾了一遍,她又想起兩姐弟曾經提起的事情,有點心生不悅。他們都知道的事情,卻瞞著她?青青臉上的傷疤,小鬼的不安,她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低下頭,壓低了聲音說話,同時眼睛往屋裡頭瞥了幾眼,儘量不被青禾聽見。她知道這是青青心上的一道傷,她不想再讓她想起這件事。
可她必須弄明白!
“就、就是……”張海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被影響了一樣不自覺就把聲音壓低了,“我那小兒子不爭氣,貪戀美色,幾年前相中了許姑娘,時常去她麵館裡吃東西,可許姑娘看不上他,他卻越發上心,然後、然後有一次……”他越說越結巴,眼睛也到處亂瞥。
“快說!有一次什麼?”
張海擦了擦腦門,“有一次色…谷欠燻心竟然把許姑娘給騙回了府……然後打算用強,可惜……許姑娘防抗中不小心、不小心踢錯了那麼一腳……”他說的斷斷續續,再也說不下去了,二白早已聽懂,也不需要繼續停下去。
原本二白手是放在桌子上的,可聽到了一半,那桌子的一角就已經深深凹了進去,全是二白的指印。張海眼睛一直盯著,才嚇得話也說不出來,看到二白抬手,眼睛一閉,還以為對方還揍自己,許久沒有同感,才微微睜開眼睛,發現二白舉著手看著自己手指上長了繭子的地方,好像看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一樣。
“幾年前的事啊……”二白嘆息著說出了幾個字,就要站起身,卻見張海嚇得瑟縮了一下,屁股往後一坐,眼睛瞪的老大,她破覺得好笑,“我又不會吃了你,聽說有人在知府衙門等著?”
“付冬青付大人和陳老。”
二白一聽,心中怪異,這個老頭子到底什麼人,竟然能和付冬青相提並論。當下打定主意,去了屋子找青禾。
“青青,家裡沒有東西要不我們出去吃?”看到青禾無動於衷,還在將被人扔在地上的被子撿起來抖抖,二白前進了幾步,又說:“聽說陳老也在那裡等著,你不去嗎?”
青禾的動作停了一下,許久後才開口,可聲音卻有點沙啞:“去。”
接著他們幾人擼起袖子迅速把房子稍微打掃了一下,就又回了東街知府衙門所在的地方。
車馬還沒到衙門,就有人眼尖的發現,快腳衝回去稟報了。
“付大人,付大人,張大人他們回來了!”
原本雙手負在背後,在屋子裡踱來踱去的付冬青一聽,面色帶喜。
“到哪了?”
“到了,付大人,不負所托,不負所托。”張海弓著腰,雙手抱拳示意,身後二白拉著青禾的手走了進來,青陽個子小,被兩人擋住,臉上對著這裡有著顯而易見的抵抗。
“姐,我們回去不行嗎?”青陽扯了扯青禾的衣角。
青禾隨手揉了揉弟弟的腦袋,對著他無奈地笑,“不行呢,必須來,順便蹭頓飯吃,陽陽餓了嗎?”
青陽一聽摸著肚子有點難為情地點頭。
從早上起來,三人就沒吃過任何東西,全部都餓了。
“青丫頭,可算見到你們了。”從內堂走出個人來,正是陳老,他第一眼見青禾,第二眼就被二白吸走了視線。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