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可她的**卻已成熟了,從薄如蟬翼的中衣領口看進去,肌膚一片雪膩酥滑,胸前雙峰豐挺圓潤,散發著一種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誘人光華。
等她微微坐直,除了一道誘人的乳溝,再往下去便看不見了,可是隔著中衣,依舊能夠隱隱看清她**的輪廓,她居然沒穿訶子,顫巍巍的雙峰就抵在薄薄的衣衫上,衣衫上凸起兩點,隱隱透出一抹肉紅色,看著杜文天喉頭發乾。
安樂公主耐心地聽他說完,興奮地從榻上跳下來,光著雙腳在地上走來走去:“一定是她!一定是上官婉兒,別人不可能讓張昌宗如此禮遇。難怪皇祖母一向離不得她,這次卻打發她離開身邊,原來她有了身孕,真是奇怪,那孽種會是誰的?”
安樂公主沒有懷疑到楊帆身上,一來楊帆出入宮闈的機會並不多,而在宮裡偷情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二來上官婉兒與京都才子名士過從甚密的傳聞她也聽說過,她沒想到這個大才女會跟楊帆這個武夫有私情,而是想到了那些才子名士們身上,只怕上官婉兒的情人就在他們之中。
杜文天輕輕低著頭,如痴如醉的目光追隨著李裹兒那雙白玉如霜、纖巧靈秀的天足,那雙腳掌白皙嬌嫩,瘦不露骨,紅豔豔的蔻丹、蠶寶寶似的足趾,纖巧圓潤的足踝,每一寸肌膚、每一條曲線,都有一種讓人痴迷的魔力。
安樂公主一開始僅僅是一種八卦心理,但是越往深想就越不平衡了。她未婚先孕,皇祖母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對她,害的她為梁王府生下一位小王子都得低調處理,要不然本可以藉此大肆操辦,斂收一筆厚禮的。
結果上官婉兒跟人鬼混懷了孽種,皇祖母就呵護有加,顧及她的清譽,努力幫她遮掩,以過問長安宮室修繕的名義把她派到長安來養胎,憑什麼?妒意使李裹兒本能地想要拿此事做做文章。
緊接著,她就想到了楊帆,楊帆曾在興教寺信口開河,說上官待制是他的娘子?李裹兒嬌美的俏靨上慢慢浮現出一片陰冷的笑意:“皇祖母最好臉面,這件事不曾傳揚出去還則罷了,一旦弄的滿城皆知,無法收場時,上官婉兒再受寵,皇祖母也得殺她。至於楊帆,你敢如此對我,我就讓你們弄假成真,一塊兒身敗名裂,身首異處!”
安樂公主越想越興奮,霍地轉身道:“杜公子!”
“嗯,啊?”
安樂公主這一站起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可不得了,光線透體而過。那襲蟬翼般的中衣根本起不到絲毫遮掩的作用,反而讓她曼妙的**愈加迷人。杜文天看著她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起了反應。
婀娜有致的曲線、曲腴修長的大腿、纖纖一握的蠻腰、豐挺圓翹的美臀,還有尖尖如筍的**,杜文天已經被她徹底迷住了,下體**地挺起來,虧得袍服寬大容易遮掩,否則他早當面出醜了。
可安樂公主猛一轉身,還是從他脹紅的臉色、粗重的呼吸,察覺到了什麼。杜文天被她一喚,猛地抬起頭道:“公主。有什麼吩咐!”
安樂公主嬌媚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瞟著他,忽地輕咬下唇,扭腰擺臀地向他走去,短短几步路,走得那叫一個搖曳生姿。她一直走到杜文天面前,尖尖的胸膛頂端輕輕觸到杜文天的身上,這才嬌聲道:“杜公子,你方才在看什麼,嗯?”
杜文天沙啞著嗓子道:“公……公主……”
安樂公主笑的愈發甜蜜了。她的胸膊又挺了挺,溫潤柔軟的小手輕輕抓住杜文天顫抖火熱的手掌,暱聲道:“杜公子,你覺得本宮美麼?”
“美……美……美如天仙……”
杜文天被她抓住手。一激動就像發了瘧疾似的打起了擺子。忽然,他的腦海“轟”地一下炸了,因為安樂公主抓著他的手。忽然搭在了她柔軟的小蠻腰上,而且還輕輕向上移去。移向她鴿乳般柔軟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