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公,陳國公入獄後,這家店的生意就受了影響。等咱們把店盤下來時,在東市衣帽行裡第一的名頭已經被人取代了。
我不方便出行,對各家店鋪只做了些簡單瞭解和處置,一時也拿不出太好的辦法,就讓他們花了四十萬錢買下了這條天下無雙的裙子,有了這鎮店之寶,對於聲名地位就會有所提升,誰知卻被你這個東家買了來。”
楊帆呆了半晌,笑道:“也算錯打錯著。哈哈,不管誰買的,反正這條裙子是賣出了三百五十萬錢的天價,這個名聲打出去了,誰也無法再撼動咱們隆茂老店的江湖地位。不過,就算是自己家的,還不是買給你的麼,你看我對誰還這麼好?”
“才怪!”
婉兒輕輕啐了他一口,嗔道:“你跟安樂鬥富,這一下鬧得無人不知,這條裙子我還能穿麼?我只一穿,誰還不知道是你送我的?你一個大男人,為何花費數百萬錢給我買衣服?
你說我方才為何不送古姑娘一件見面禮?一來,確實沒有合適的東西送她,二來,我當時就想好了,這條價值數百萬錢的羽裙,我是無福享用的,你還是拿回去,等她過門的那天,做她的新人禮服得了。”
楊帆眉開眼笑地道:“這法子不錯,還是婉兒想的周到。”
婉兒狐疑地道:“真的?這不是你早就想好了的吧?先慷慨地送我一下,哄我開心,再拿回去,給你的新人穿上。”
楊帆急忙搖頭:“瞧你,我什麼時候算計過自己的女人?給你送見面禮,還是竹婷臨時想到的呢,我這人一向粗心,根本就沒想到這種事,還會想出這樣下作的法子?”
婉兒撇撇嘴道:“你呀,倒是不下作。不過說你粗心?哼哼,誰信呀。”
楊帆湊到她耳邊,神秘地道:“為夫可是真的粗心,不過……倒是有一樣東西是極粗的,婉兒姑娘,你一定感觸頗深。”
說到這兒,楊帆把身子向前一拱,婉兒大腿上登時感覺到**的一根,貼著那薄裙,還有一股驚人的熱力。這廝補藥吃過了勁兒,身子實在太壯了些,說著說著就起了性。
婉兒俏臉一紅,轉過身去。嗔道:“去,找你的古姑娘去。”
楊帆就勢往她的豐臀上一頂。附耳道:“現在我就想要你。”
婉兒被他頂的心裡有些酥酥的,卻不敢放肆。轉過身來,推他道:“好啦,這麼纏人。快回去吧,人家的身子愈發沉了,要是折騰到孩子可辦。”
楊帆又何嘗敢冒險,只是故意逗她罷了,聞言還要賣乖,他故意長嘆一聲,躺平了身子。頂著個大帳篷,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
婉兒看了忍不住想笑,對楊帆道:“小蠻和阿奴要等幾個月後才會來長安呢,我看,你和古姑娘已經水到渠成,也不必知會她們兩個,今晚就把古姑娘收房算了。”
“今晚麼?”
楊帆想到那個可以風騷、可以嫵媚、可以稚嫩、可以清純,形容神態,變化莫測的千面女殺手。不由得怦然心動,胯下的旗杆兒登時豎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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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下到興教寺上香,看到一行人也在興教寺裡;排場著實不小。上香的時候。我看到那楊帆自稱楊喬,又說那身懷六甲的婦人是他的娘子,名叫鄭婉兒。他們都捐了一大筆香油錢。張昌宗在功德簿上寫的名字是張六……”
杜文天之所以對他們的名字瞭解的這麼仔細,是因為他心有不甘。事後曾經再去查過他們的名字。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查得到興教寺的功德簿。也恰因如此,他才更加確定那三個人就是張昌宗、上官婉兒和楊帆。
李裹兒耐心地聽他說著,雙膝盤在榻上,身形微微前傾,一手支在腿上,再託著下巴,動作就像一個純真稚美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