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能夠應付江湖上各種鬼域伎倆,可是朝堂與江湖完全是戰鬥規則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在這個世界上她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單純。
她無法替她的男人分擔更多,她所能做的,就是不讓她的男人再為她操心,多給他些歡樂。守在他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她像一尾小魚,終於找到一個安靜的水灣,江湖再大也與她全無干系,她的世界已在這裡。
牛車本來就走的緩慢。此時更加遲緩了,因為長街上有人在搭臺表演。周圍聚攏了許多圍觀的百姓。楊帆坐在車中。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央圈出的臺子,巧的很,他又看到了莫觀老人。
戲法看的就是一個新奇,所以他們要頻頻更換表演場所,吸引更多沒有看過他們表演的人,這樣才能賺到更多的錢。楊帆看到他們。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眉頭微微蹙起了一個“川”字。
古竹婷很想伸出手去,用她溫柔的指尖熨平他眉間的紋路,但她不敢。楊帆的目光閃動了一下。忽然低下頭,咬著她的耳朵低語起來。古竹婷認真地聽著,時不時地微微點點頭。
牛車緩慢地繞過人群繼續行進,當車子經過下一個坊口的時候,車簾一掀,從車中跳下一道矯健的身影。這人一身青衣、身材頎長,是個容貌平凡、年約三旬的中年人。他撣了撣衣袍,順手一抹唇邊的鬍鬚,舉止瀟灑地向圍觀幻術表演的人群走去。
楊帆看著古竹婷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輕輕放下了轎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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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色的薄紗掩映著雕工精細的架子床,薄紗如雲般拂下,帳中白皙**的美人兒水一般的**曲線一覽無餘。杜文天情興如狂地捧著那具宛宛香臀,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繡床吱嘎聲不絕於耳,不過宮娥侍女們早就避到了遠處,沒人聽得到這引人遐思的聲音。對於杜家公子和自家公主間不太正常的來往,宮娥們早就心存疑慮了,但是沒有人敢多說話。
她們是公主的陪嫁丫頭,駙馬爺對公主是如何的俯首貼耳她們也一清二楚。再者,男女主人一個是公主一個是郡王,不管站在誰那邊她們都不會有好下場,明哲保身的唯一法門就是裝聾作啞。
杜文天情興如狂,那種從心理到生理的極度愉悅是他從其他任何女人身上都無法獲得的,因為在他胯下的是一位尊貴的公主,別的女人即便比她更加美麗,也不可能有她那樣高貴的身份。
可是,也恰是因為她高貴的身份、嬌美的容顏,給了他無上極樂的感覺,所以他和這位公主殿下偷歡,總是無法令她滿意。杜文天早已被酒色淘空了身子,偷香竊玉時要麼有心無力,要麼草草了事,他已經察覺到公主的不滿了。
他以前弄到的女人再美味可口,只要他自己滿足快樂就成了,根本不用考慮對方的感受,可這一次不成,他只好另闢蹊徑。
昨天聽說武駙馬今日要往曲池赴宴,杜文天馬上就做起了準備,他讓陳佳花重金給他買回一副助興的藥物,臨來之前還在廁中自瀆了一回,以免興奮過度草草了事。入幕之後少不得施展唇舌功夫侍候良久,這才扳鞍上馬。
如今他已躍馬馳騁,已經有半柱香的功夫,依舊雄風不減,不免洋洋自得起來。李裹兒被他意外的表現撩起了興致,可是她總覺得還差那麼一分,無法更深入、更充實,忍不住主動迎合起來。
李裹兒渾圓的**隨著他打夯似的動作嫻熟巧妙地迎湊上去。可惜這位杜大將軍只能騎得逍遙馬,李裹兒只是稍作迎湊,他就覺得脊髓一麻,猛地痙攣起來……
“別停!”
李裹兒一聲嬌呼,可惜已經遲了,李裹兒恨的銀牙暗咬,憤憤地一挺身子,把死狗般趴在她背上的杜文天掀到榻上,叱道:“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