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自己碗裡的米飯。
程東說,“那改天吧,病人是一定要管的,怎麼說也是醫生。”
吃完飯,魏學催著我給靳斯翰打電話,讓我拒絕晚上的看護。
我才不答應,怎麼可以!
最重要的就是靳斯翰的病。
我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後來魏學死磨硬泡的要我問一下靳斯翰病情怎麼樣了。
如果對方說好點了,晚上就可以不用去了。
“魏學,你別無理取鬧好嗎?”
走出食堂,我就有點生氣了。
我一直把魏學當小孩子,他家境好,任性,但他心眼不壞,一直對我好。
所以我從來不刻意生他的氣。
跟一個小孩子生什麼氣。
可他現在都長大了,我都剩女了,他過兩年也剩男了,怎麼能還一直這麼小孩子。
“我哪有無理取鬧?我從那麼遠回來,昨天晚上你本來就該見我的,推到今天了,你還說有事,你幾個意思啊!”
他臉色也不好。
“我這不是有工作嗎?”
“對,你有工作啊,我連妞都沒去泡就來找你。當然,我也沒說不讓你工作陪我,我不是讓你問一下他嘛,我看他也沒什麼病,問一下怎麼了?”
他氣呼呼的跟我頂嘴。
我氣煩了!
他這樣跟我頂嘴,簡直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許妙!以前我可對你不差,我照顧你那麼多次,讓你跟我和我哥聚聚怎麼著你了?你還嫌棄了是不是?”
我無力的吐了口氣,他真是小孩子兒脾氣一點也沒有改。
跟個女人似的喜歡翻舊帳。
要不是他以前對我好,我會這樣縱容他嗎?
以為長得好看我就會縱容他嗎?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著手機給靳斯翰打電話。
“喂。靳先生。”
“嗯。”
“你好點了嗎?”
“。。。。。。”他這了一陣,“嗯,好些了。”
“真的?!”我有些驚喜。
“是的。”
“沒有不舒服了嗎?”我還是緊張的追問。
“沒有了,你好好工作。”
“那你晚上別來接我了,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和同學一起吃個飯,行嗎?”
“。。。。。。”他停了半天。“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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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翰】
許妙給我打來電話,我正在公司總部的會議室,會計師匯總家族企業和星光傳媒的收益。
看著來電上的名字,我抬手至半空點了一下,示意他們先別說話。
我站了起來,走出會議室,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推門走進辦公室,電話鈴聲才停了下來。
我下意識的想,她這會兒有什麼事?
再響時,我接起來,她還是如往常一樣喊我“靳先生”。
我已經習慣了。
她問我身體狀況,我呼吸上微微停了一秒。
她是個很細心的人,特別是對我身體狀況。
以前她還在做護理的時候,總是怕這怕那,連護士長說她兩句針頭沒紮好都會臉紅。
現在已經處變不驚。
我抬腕看了一眼表面上的時間,是許妙剛剛午飯的時間。
我本想問她吃飯了沒,想想還是先回答她的問題,“嗯,好些了。”
她的聲音一下子揚著驚喜和高興,我是聽出來的,她說,“真的?!”
我心嘆一聲,這姑娘上班就好好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