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你去做什麼?
你以為他接我是去吃飯啊?
他從來不請我吃飯的。”
真的,他從來不單獨請我吃飯。
出差一起吃飯除外。
對了,上次他答應說請我父母吃飯除外。
我有時候在翡翠園實在晚了,就跟林媽一起吃。
有時候林媽留我,他也不留我。
反正就是不同我一起吃飯。
“真的啊?他怎麼能這麼小氣,看著車子好幾百萬呢,挺有錢的標誌,長也長得挺 ;有錢的樣子,怎麼連頓飯也不請你?小氣死了!”
魏學說著有些憤憤不平起來,越說越真了,“我就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
你好歹也是他的私醫吧?
他也不怕你一個不高興,對他下毒手?”
我真的抬起腳踩了這個混球,他疼得要叫時,我踮腳捂了他的嘴,瞪他,“醫生是救死扶傷!你才下毒手呢!”
他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眉梢像染了太陽光似的。
不像靳斯翰,我就覺得靳斯翰這人對人雖好,卻總是帶著月亮清輝般的疏離。
不一樣的。
可能是靳斯翰年紀大些,少了那種活力?
我去換白大褂,魏學趁著現在還沒有開診跟我進了辦公室,把東西放在我的位子上。
同事用很*的眼神看著,“許醫生,這誰啊?”
“魏學,外科主任魏哲的弟弟,我的同學。”
“哦!!!”同事們都這樣笑起來。
鬼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看診很忙,嘴巴一直不停的說說說,說得唾沫都幹成了白色的沫子。
我不停的喝水,中途卻沒什麼機會上廁所。
好在說話也十分消耗水份,不那麼內急。
當醫生最辛苦的便是如此,號子掛出去,病人全等在外面,真跟過生產流水線似的。
任務和質量都得抓。
很多醫生都有膀胱炎,是憋出來的。
其實我們這種看診的還好,差不多了就讓病人等一下去上個廁所。
手術檯上的醫生情況更嚴重一點,那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輸的都是血漿,鮮活的生命開膛破肚的擺在面前,緊要關頭憋死了也不能走。
我一直忙到中午,魏哲和魏學一起過來叫我吃飯。
我們三人在食堂碰到程東。
程東是我上司,我這樣跟魏學介紹。
魏學跟程東隨便打了聲招呼,就著我臉頰又親下來,“走,弄點我喜歡吃的菜去。晚上我們吃大餐。”
我是真的習慣了。
魏學摟著他哥都親得下嘴。
他對誰都這樣,你吼他,他說你思想不純潔,腦子裡儘想些不正經的少兒不宜的畫面,誰都跟你一樣天天窩家裡看些不該看的碟片啊?
誰敢跟他爭,爭起來丟人都是我。
他純潔,他簡直純得像朵雪蓮花。
我們吃飯的時候,程東問我晚上的安排。
我知道程東的意思,我說,“晚上,我有個病。。。。。。”
我還沒說完,魏學看著程東,“程主任,晚上許妙是我的。”
“噗!!!”
“噗!!!!”
我和程東都噴了。
魏哲趕緊拿了紙巾遞給我,又遞給程東。
魏學當著我的面這樣說我不計較,可當著別人的面說,我總怕其他人想歪。
程東看著我,我其實也沒有答應他什麼,不用覺得難為情。
“程主任,我晚上有個病人要看,約好的,沒辦法。”
魏學拿著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