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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宮闈之變

瑛想要對付自己?還是以此來對付張越?

但是不管是什麼,看來自己都必須要往瀚京城去一趟了。

李元錦笑著寬慰道:“龍君莫慌,龍門觀不比往常,現在是有霖水國正統神位的道觀,沒有禮部的御批文書,地方官員絕對沒有膽子敢隨便拆毀的。龍君請放心,我這兩天就去瀚京城一趟,打探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龍君顯然早就料到了他會這麼做,滿面羞愧的說道:“哎,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麻煩你了,我卻不知道該如何答謝,真是慚愧啊。”

李元錦笑道:“龍君不必客氣,我父母的神像也在龍門觀,這件事也就是我的事情,龍君能夠及時告知我,我該謝謝你才對。”

龍君這幾年精心經營香火,看來是真的斷了那投機取巧的心思,這一次來找李元錦也是真的沒了辦法,李元錦一答應,他就再也不肯留在這裡,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第二天,李元錦與家裡人說了一聲就出發了,離開了清平城後,直接御劍而起,向著瀚京城急速飛去。

瀚京城中,一場兵變已經悍然發動,四皇子孫秧在夜裡,帶著幾個人夜襲武德司,襲殺武德司所屬官員一十五人,搶奪了武德司禁軍右驍官印兵符,率領兩千禁軍,夜襲皇宮內城。

內宮之中,一位掌管司吏房的三品帶班中官,夥同了手下二百多名近一年來新進入宮的小太監們,對著內宮方位最為鬆懈的西門發起進攻,將外面的兩千禁軍接引入內宮,等到內宮金吾衛和城外的羽林軍趕到之時,國主孫劭和太子孫瑛,已經全部被囚,押在了金殿之上。

張越現在已經是朝中正二品的太子少傅,兼管了禮部一應事務,剛剛批完政務的他正準備休息,就聽聞孫秧造反奪權,已經攻進了皇宮內城。得到訊息的他勃然大怒,立即起身裝束,穿上了一身鮮亮的銀甲,手持長槍,驅馬來到了內宮南門。

張越雖然是文官,但是心中一直仰慕那位琴膽劍心,世稱“詞中之龍”的稼軒居士,這一身甲冑和兵器,都是他早年間就已經準備下的,家裡這幾年還自己豢養了十八位與他一般裝飾的騎軍,時常與金吾衛和羽林軍比試弓馬騎射,步戰兵器,而且還能屢屢獲勝。因為一身白甲白馬,被國主孫劭賜名“張白十八”,在瀚京城也是一方美談。

張越時常唸叨,那位稼軒居士空有豪情卻命運多舛,直到死後才被追封為少師,而自己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太子少傅,何其幸甚。心中盼著能夠有戰事讓他策馬沙場,但是更盼著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

張越帶著十八騎來到內宮南門的時候,城門已經被封閉了,裡面已經用沙土堵得死死的,羽林軍和金吾衛又從不善攻城之事,營中連個撞車都沒有,只能在城門口聲赫喧天,但就是進不去。

張越這邊一動,左丞張承就知道了訊息,急忙將劉先生喚來,兩人一起商議對策。張承此時心慌無比,既擔心內宮之中出什麼壞訊息,也擔心兒子張越策馬陣前,遭遇什麼不測。

劉先生也是一般唉聲嘆氣,“姐夫,這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誰能想到被軟禁了好幾年,剛剛出來不到半年的孫秧,突然就有了這麼大的能力,居然能夠突襲武德司,還能收買內宮的人為其策應,現在事已至此,孫秧已經把控了全域性,可該如何是好?”

張承心慌至極,現在幾乎是大事已定,孫秧必然是要登基坐殿了,這些年自己雖然沒有與他親近,但是也沒有惡意的針對過他,孫秧即便清算也不會太用力,自己再度上殿為臣,也能夠維持現狀。

但是現在張越卻策馬殺到了皇宮內城,這可是一筆豪賭,若是真能成功救駕,那自然是功高蓋世,但若是於事無補,甚至激怒了孫秧,那結果可就...

張承試探性的問道:“妻弟,你說我現在應不應該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