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隱秘之處。
想到這些心裡一陣酸澀,又從心裡往外的覺得膈應,她恨封敬亭,卻又不得不依附於他,她和他之間的關係,早已說不清道不明。這樣的她,憑什麼說自己是清白的?
反正做了就是做了,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她低聲道:“你既已知道,索性還是退了這門親事吧,我這輩子是沒有指望了,總不能再害了你。”
方雲棠咬緊牙,幾乎把銀牙咬斷,他從沒像這一刻這麼恨過一個人,奪人妻子,便是不共戴天。封敬亭,真是禽獸不如。
他恨聲道:“若是那色、痞登不上皇位,你該如何?”
郭文鶯道:“這與他登不登上皇位無關,我做我該做的,對百姓盡責,對天下盡責,唯願足矣!何況這天下不讓他來做,讓誰來做?二皇子還是三皇子?二皇子私心太重,致天下百姓於不顧,三皇子太過重利,怕也不是個明君。端王雖不是好人,但目前合適的也只有他了。”
方雲棠冷笑,“我瞧著可未必。”
郭文鶯心中一動,暗忖,莫不是他也參與到皇子的爭鬥中了?
雙眸定定地看著他,沉聲道:“雲棠,不管誰做皇帝,都與你不相干的,這是條不歸路,你可不要犯糊塗。”
方雲棠嗤一聲,“你不是早選定主子了,還談什麼歸不歸?”
郭文鶯吁了口氣,越發覺得他可能陷進來了。其實她早有過懷疑,只是從內心來講,不想承認他們敵對的。他方家做這麼大生意,能這麼迅速的建立大通票號,不過兩三年的功夫便在全國通行了。這樣的影響力,若是後面沒有人扶持,怎麼可能起的來?
她低聲道:“我從十三歲就已經沒退路了,就算我什麼都不做,也依然被劃成他的人。跟他一起從西北過來的將官,全都是他的心腹,就算不是心腹,也必歸為心腹。況且我代表的只是我個人,不是一個家族。”
她說著微微一嘆,“可你不一樣,你有父母,有兄弟,有整個方家上下幾百口,雲棠,不管你之前做過什麼,或者做了什麼,現在抽身還來得及。”
方雲棠不言不語,突然打馬飛快而去,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下來,“你跟說許多,不就是想跟你那個禽獸情人雙宿雙飛,好,我成全你,退婚書用不了多久就送到京都去,想必郭家也很樂見其成的。”說完,便再無停留,一路飛奔而去了。
郭文鶯望著他遠去的背景,心中一時說不上什麼滋味兒,此時此刻,他想必是恨毒了她吧。在他眼裡,她不過是水性楊花的女子,揹著未婚夫,與別的男人有了首尾。
第二百五十七章 舔你
雖然她自認為自己沒有錯,都是封敬亭那色、痞強迫的,但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徐茂又有意在他面前煽風點火的誇大事實,他會誤會,會恨她也不奇怪。
可即便他恨她,她依然不希望他出事,她有種預感,他可能真和朝中的哪位皇子達成什麼協議,有過什麼合作了。從他出現在西北軍營開始,後來又進了荊州城,與瓦剌人過往甚密。其實從那時候開始,她就有些懷疑他了,只是從本心不願去想,更不想把他們歸到仇人之中。
她和他就算成不了夫妻,也可以做朋友的吧?
現在東南局勢雖不明朗,但最終江太平不會成功,封敬亭也肯定能登上皇位。
她的第六感從來都是很準的,其實從她被拐到西北軍營的時候,就隱隱感覺到這個天下肯定是他的。不論那幾個兄弟怎麼翻騰,最後的勝利者依舊是他。所以,無論方雲棠選擇的是誰,其實都把方家置於了危險境地。
回到行轅,因著心情不好,她回到房裡倒頭便睡了。
晚上用膳的時候,徐茂來叫她,她也閉門不理,她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和封敬亭相關的人,這裡的一切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