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阿公問聲好。”番薯財點頭道。
李成豪站在辦公室裡,聞言朝大佬問道:“賓哥,icac盯的太緊,社團做事束手束腳,要不要給嚴秀清一個教訓。,
“那個嚴秀清太囂張了!”
我看是你囂張!
”張國賓瞧他一眼,壓住李成豪的暴脾氣,教訓道:“社團做事有不束手的時候?
低調些,我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怕他?”
“他查到有做過的人,自然會有找他麻煩!
“阿昌!”張國賓叫道。
狀師昌在一張椅子上站起身:“賓哥。”
“去查查那個嚴秀清,知己知彼,以後好做事。”
“知道了,賓哥。”狀師昌知道被廉記盯上就是惡鬼纏身,沒有想象中容易脫身,仔細調查一番或許有用。
番薯財過一會得到首肯進門,一進門就前來感恩:“賓哥,多謝你給兄弟們鋪的路,要是沒你鋪路,兄弟們麻煩大了!,
張國賓站起身,面帶笑意,丟出一根雪茄:“別在這裡演戲,我是坐館,發財能忘記你們嗎?”
“是是是,賓哥,義海的兄弟永遠只為你賣命。”番薯財接著雪茄道:“誰跟賓哥做對,我第一個斬了他
“去!”張國賓低頭叼住雪茄,風度翩翩:“和義海這麼團結,不允許你說義海的兄弟!”
辦公室。
幾名大底都面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