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仙老頭兒,貢獻些仙丹出來,否則就去捅了他這老底,讓他丟臉丟到九重天去。”
白筱啐了他一口,“你是嫌爹爹沒扒了你的狐狸皮麼?”
六子不以為然的翻身坐上她身邊青石,“要不然,你下趟火山,怎麼就什麼都憶起了?”
白筱將嘴一扁,“要不你也下去滾一滾,沒準也能把爹爹給你打下的封印給解了。”
六子眼前浮過風荻從火山下面上來時的模樣,身上毛髮焦焦曲曲,亂糟糟的,到處是爛融融的皮肉,彷彿感到有團烈火滾滾來,他一身上好毛皮瞬間焦去,打了個哆嗦,乾笑道:“還是封著好些,這種特別癖好還是留給大表哥合適些。”
風荻嘴角一抽,真該將他丟下去滾一滾,省得在這裡臭屁。
“如果不是容華,我豈能……”他瞅了白筱一眼,忙轉了話茬,“那珠子已經埋下,你有什麼打算?”
白筱垂著眼慢吸了口氣,突然拽了六子,“六哥你得去閻王那兒給我捉一個人來。”
六子耳根一癢,便苦下了臉,“就知道一近你們的身,便不會有好事,我這身狐狸皮怕是要被爹扒去了。”
第二卷 第162章 六子的賭品
鬼差戰戰兢兢的跟在六子身後,“六殿下,小的牌子。”
六子不急不緩的走著,提著鬼差拘人用的牌子,以指為軸的轉了兩圈,“這是你輸給我的,現在歸我了,怎麼還能是你的牌子。”
“六殿下,您可沒說要這東西。”
鬼差淚如雨下,後悔的想一頭碰死,一直聽說青丘白止帝的老六白真浪蕩不羈,對人對事從來不分貴賤,凡事只圖個開心,沒事的時候也偶爾喜歡賭上一把,賭技卻是極差,不過他賭技雖差,賭品卻好,哪怕是將全身家當輸給了一個叫化子,也會一文不少的付給人家。
今天他當差回來,恰好見六子正和另外兩個鬼差賭骰子,正輸得眼紅,竟掏了顆避水珠出來,這東西可是白止後當年生他和白筱時,龍君所送,在天地間都極為罕見。
鬼差本就貪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肯放過,忙湊了上去。
六子要求也不高,只要他身上一物,他正在當差,渾身上下,沒樣值錢的,自是立馬答應,哪知被人定為包輸包賠的白真居然一局把他給贏了,開口要的竟是他的鬼差牌。
這一來他可是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答的。
如果換成別人,他還能死活賴過去,但白真這兒不行。
白真願賭服輸是出了名的,但是人家想賴他,也是絕對不行。
不管是誰,敢賴他的話,他能折騰得別人生不如死。
當年衰神也想要他這顆碧水珠,盤算著反正白真是賭百次不會勝一次的,約他開了場賭局。
本沒指望白真能答應,不想他竟同意了,條件是要衰神的法器。
結果衰神也象他現在這般居然鬼使神差的輸了一局。
衰神輸了後又不捨得把法器拿出來,結果白真不分晝夜的跟著他搗蛋,弄得他整天神精兮兮的,到了後來辦公事也是連連出錯,把衰運下到了人家積了十八世的德大好人家中,而連作了七世惡的,這世本該走衰運的大惡人卻是一路平安。
為這事,衰神被貶了又貶,最後還把衰運下到了福星家中,最終激怒了上天,將他貶下凡塵受三世苦難。
按理這事也該算了,白真沒拿到法器,就是不肯依,偏跟了他三世,讓他這三世沒一日好過。
衷神重回天界,第一件事便是將法器交給白真,這事才算過去。
衷神都是這樣,他一個小小的鬼差,怎麼敢跟他拗,只得將牌子給了白真。
但這東西是吃飯的傢伙,怎麼丟得,只有巴巴的跟在他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