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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老同事回憶說最初似乎也有人在對內容進行編校的時候提出過異議,但是由於作者的影響力很大,所以社裡面自然而然在出現這種分歧的時候,選擇尊重作者的原始內容,沒有去理睬別人沒根沒據的異議。

一直到駱昱誠寄來了那一封援引清楚詳細的意見信。

這位出版社的老同事對於駱昱誠這麼年輕的小夥子能夠有這樣的知識積累感到驚訝,所以連帶著對這件事的印象就也變得深刻起來了,其餘的反而都記不大清楚了。

康戈聽出版社的人說這些的時候,手裡拿著筆,一直在旁邊的紙上面寫寫畫畫記著什麼,之後他又順便打聽了一下出版社那邊的人員變動情況,得知這家出版社在兩三年前曾經有過一次大的變動,對職工進行了一次人數上的大精簡,一些工作表現不夠突出的人被解聘,或者自由離職,另謀高就,在那之後又吸收了一批新鮮血液,一直到現在。

之後康戈又再一次打電話給駱昱偉,問他關於駱昱誠平日裡的開銷情況,還有他主要消費的型別都集中在哪些方面,結果又讓他在面前那張紙上著重記了一筆。

“怎麼樣?有什麼收穫?”顏雪在他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坐到他旁邊,看了看那張書寫簡略又略顯凌亂的記錄紙,“看你的樣子,好像已經有了點頭緒似的?”

“你對我現在的狀態還真是概括得相當準確!”康戈笑了,用指尖輕釦放在桌上的手機,“方才駱昱偉告訴我,在出事之前,駱昱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書蟲,大學畢業的時候,別人都是一箱一箱往家裡倒騰衣服、被褥那些東西,只有駱昱誠是一箱一箱往家裡倒騰書。

在自我封閉的這些日子裡,駱昱誠用來打發時間的活動從最初的偶爾上網,到後來幾乎電腦手機連碰都不碰,就是看書,屋子裡原本有很多的書籍,哥嫂看他平時那樣悶著也怕他悶出病來,所以時不常給他錢,贊助他買書。”

“可是咱們去他們家裡的時候,屋子裡面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啊!”顏雪不解。

“是啊,駱昱偉夫婦也是在駱昱誠失蹤之後,開他房門才發現他之前的那些書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被他轉移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康戈朝顏雪眨眨眼,“對於他來說,這算得上是最寶貴的財富,或者說遺產了吧?照理來說,應該會留給他最親近的人,你說是不是?”

撥雲見日

顏雪從康戈的表情裡就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也就是說在駱昱誠的心目當中,那個理解他,和他交流溝通的筆友,是比家裡人還要更加親近的角色。

或許他的那個筆友是一個反偵察意識特別強的人,但是駱昱誠未必在這件事上和筆友是一樣的水平,我個人比較傾向於他在遇害之前又是處理個人物品,又是焚燒往來書信,這些都是那個筆友耳提面命,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