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李闖
狀態:巔峰,短暫的年輕
精通:古武83%
李闖坐在馬路牙子上,看著這些文字。他那混血的孫子不愛練武,但喜歡格鬥遊戲,這些任務什麼的薰陶之下他都看得懂。
“黃帽子能將我弄到這裡來,變得年輕,還有什麼事做不到。”
後脖子的面板忽地感受到一陣風,李闖頭也不回背手抓住拍來的手掌。
“闖哥,來活兒了,噥不要老是看洋眼。”剛想動手,嘰裡呱啦的一通上海話傳進耳朵裡。
他來到這個世界,黃帽子已經安排好了他的身份。
是個打津門來,到上海撈金的落魄拳師,在上海灘租了人力車當黃包車伕,每日在燈紅酒綠的場所外趴活兒。
他被人叫闖哥,這一帶的車伕不論是包月的還是接散客的,都要承他三分面子。
因為30年代的上海灘窮人多,要想拉車賺錢,大多都是六七個人合租一輛人力車拉,平均每月賺得錢勻下來,每人最多不過一兩元錢,還不算要孝敬給租界巡捕的那份。
李闖到來之後,將過去開武館授學的積蓄借給了許多實在窮苦的人租車,還幫受欺負的人出頭,掙來了不淺的威望。
路邊的黃包車伕有十幾個,從仙樂斯舞廳走出來一群穿黑拷綢衣褲的青幫弟子,各自摟著女人,坐上車,甩了個要去的地名,抱著女人上下其手親嘴。
這些青幫弟子都是來玩的,卻不是同山的,都跟著不同的大佬混。
一撥坐上車消失在夜色中,另一撥人到了李闖這些人這裡。
黃包車在身後一沉,領頭的臉上摜著條火疤的青幫弟子甩了個公寓的名字,和他摟著的那個女人啃起嘴來。
李闖拉起車子,跟在身旁一眾同伴的身後。初來乍到,他不熟這裡的路。
“又是疤子,”適才喊李闖不要走神的上海人阿洪湊近了,壓低聲音,“真他媽想扁他!”
阿洪上海本地人,很小時候父母染了痢疾都死了,留他一個人在十六鋪碼頭討飯吃。
一米六個頭的阿洪今年十九歲,混在上海灘的浪潮裡謀生,前段時間拉車因為力氣不夠絆到坎子,顛到了疤子,被青幫弟子狠狠教訓了一頓,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個月才好。
此時阿洪豁著被打掉的牙,恨恨地說。
他當然沒那個能力去揍青幫榮社的火疤臉,疤子諧音是上海話裡的“鄉下人”,他只能用暗地裡的謾罵侮辱出氣。
窮人,出氣的方式都窮。
“火疤臉看身架練過幾年武,練出的力道卻用來打人的牙。”李闖心裡嘀咕了下,回頭撇了一眼旁若無人脫衣開乾的火疤臉,“阿洪,帶他們走死衚衕,完了拉車封住出口。”
阿洪聽到李闖的話,見到他表情認真,一邊喘著粗氣連忙說:“闖哥,玩笑話,我承你的情,但青幫惹不起啊。”
李闖沒廢話:“信不過我?”
阿洪還想說什麼,被李闖打斷。
“你跟伊拉前面幾個傳這話,拉完這趟請你們喝啤酒。”李闖揚了揚下巴,夾雜了一些他年輕時到滬打拳學來的上海話。
阿洪知道這事變不了了,加快速度跑上去,跟拉車的幾個兄弟說。
他們方向一變,往公租界的偏僻處跑去。路燈漸漸變得稀疏,四周寂靜,只有衣料摩挲和車輪的“隆隆”聲。
而青幫一眾弟子正沉浸在軟香溫玉中,身下的女人發出尖銳的吟叫,除非拉到蘇州河裡去了,否則恐怕發生什麼事,這些青幫弟子都不會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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