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道:“不收她的錢,我來付。”
晏琳見到從裡屋陸續出來流裡流氣的五人,個個臉上有戾氣,便猜到這就是剛才砍傷洪平的五人,她控制著緊張情緒,將健力寶放在桌上,裝作平靜地道:“老闆,我不買了。”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小商店。
一個光頭擋在晏琳面前,道:“你別走啊,建哥是我們老大,這條街上都有名。”
老闆用同情的眼光看著被擋住去路的年輕女子,面對街頭暴力,他無能為力,只能選擇沉默。
晏琳轉過身,看著劉建廠,一字一句地道:“你想做什麼?再不讓開我要報警了。”
看著晏琳怒氣衝衝的樣子,劉建廠更覺其可愛,道:“光頭別擋著妹妹,我是真心交朋友,又不做壞事。”
麻臉跟在後面,若有所思地觀察著劉建廠的神情。
光頭擠眉弄眼地把路讓開,晏琳趁機奪門而出,走回到小餐館,氣得胸口不停起伏。吳重斌見其臉色不對,問:“遇到什麼事情了,怎麼沒有買到飲料?”話未問完,就見到小店走進五人,坐在門口第一張桌子,讓老闆上菜。
晏琳壓低聲音道:“他們在糾纏我,有個叫建哥的雜皮說是要和我交朋友。”
吳重斌看著五人的衣著扮扮,神情緊張起來,道:“麻煩了,這應該就是砍傷洪平的那幾個人,他們狗膽包天,砍傷了人,還敢大搖大擺在這裡吃飯。”
麻臉嬉皮笑臉地走了過來,道:“紅裙子妹妹,你別跑啊,今天我們老大請你吃飯。”
吳重斌霍地站了起來,道:“你們要做什麼?”
光頭握著雪亮自制匕首走到桌前,道:“我們不做什麼,老大看上紅裙子妹妹,讓她過來喝酒。”
面對著手持兇器的雜皮,赤手空拳的吳重斌僵在當地,打架沒有任何勝算,可是不作出反應則太窩囊。劉建廠走了過來,拍著光頭肩膀,用大哥口吻道:“把東西收起,不要嚇著這些學派。”
吳重斌臉上青一陣紅一陣,與田峰、蔡鉗工交換眼神。田峰溜到前面找老闆結賬。三男兩女沒有再吃,匆匆離開館子。
劉建廠左看右看都覺得紅裙子女孩對胃口,不想留下壞印象,沒有強行阻止晏琳等人離開。
麻臉看著幾人出門,噓了一聲,道:“建哥,今天怎麼惜香憐玉?”劉建廠嘿嘿笑道:“今天是王八看烏龜對了眼,這個紅裙子逃不出我的手心,遲早要躺在我的床上。你們幾個慢慢吃,我去看紅裙子妹妹朝哪裡走,她十有八九是一中的,我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一中還有這麼漂亮的妹子。”他走到門前櫃檯,順手扯了一張餐巾紙,擦了嘴巴上的紅油,扔在門口。
紅裙子等人就如羊群,劉建廠就是不緊不慢地追蹤羊群的餓狼,遠遠地看著紅裙子走過南北橋頭,沿著一中正大門圍牆外公路走向東側門。他看到學校保衛科幾個人站在門口,停下腳步,慢條斯理地抽了支菸,這才走回南橋頭。
王橋在樓下圍牆邊轉了幾圈,走回教學樓時,恰好遇到吳重斌等人走進東側門,晏琳走在最前面,滿臉怒氣,腳步很快,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可、可”聲。
王橋沒有回寢室,直接來到教室。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書時,女友呂琪的身影不時跳出來,讓他不可抑制地想起呂琪,不禁神傷,拿起筆,在作業本上寫道:“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他曾經用毛筆寫過一個條幅,參加過靜州市中學生書法比賽並獲獎,此時他將滿腹相思寄予筆端,再次用鋼筆寫了這首詩。
寫完這首詩,他心情稍有舒緩,強行收回思路,專心致志看書。他計劃用最短時間將高中歷史、語文兩科通讀一遍,然後再隨著老師講授的進度逐步提高。
對於班上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