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她成為我的妻子。”
“我不想再跟你談論這個問題,總之我絕對不會同意。”話音剛落,她便把電話掛掉了。
他剛放下電話,便接到前臺的內線:“容總,剛才店裡送來了你預定的東西,我現在方便把它拿到您的辦公室嗎?”
“好,勞煩你了。”上一回在verawang定做的禮服也該送到了,而隨著裝禮服的盒子一起送進來的還有卡地亞藍底銀邊的戒指盒。前臺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容總,你是不是要結婚了?你竟然定了戒指。”
容謝也並不覺得她這個問題問得太突兀,相反還笑著反問她:“難道你不覺得我這個年紀的確是應該結婚了嗎?”
“哪有,容總你看上去還是很年輕的,你如果要結婚的話,我們很多人都會心碎的。”
他開啟卡地亞的戒指盒,只見裡面靜靜地躺著一對戒指,他看過覺得沒什麼問題,便又把盒子復原,盯著對方的眼睛微微一笑:“那麼,你會為我心碎嗎?”
——
柳葭站在門口,毫不客氣地敲了敲敞開的門,出聲道:“容先生,我有工作上的事想跟你報告。”
前臺立刻道:“容總,那我先出去了。”她經過柳葭身邊的時候,她們還互相對望了一下。柳葭走過去,微笑著問:“我是不是打擾到什麼了?”
容謝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手上把玩著鋼筆:“我正好也要叫你過來,上次定的禮服修改好了。”他把那個裝了禮服的盒子推到她的面前:“今後我需要出席很多正式場合,我希望你能夠成為我的。”
柳葭垂下眼,目光落在那個綁著緞帶的盒子上:容謝即將以容氏繼承人的身份進入主流社交圈,他需要有自己的女伴,而他把這個機會給了她。如果她真的是這樣一個對事業,對地位都有無限野心的人,可能會覺得高興吧?
她吞吞吐吐地說:“我……之前跟張總申請了假期,還有……”
“他已經跟我說過了,我也批了你的申請,如果你覺得兩週不夠,那麼再加幾天也無妨。”
柳葭表情古怪地看著他:“兩週不夠可以再加?你看到我的申請了?”
“是啊,怎麼了?”容謝忽然意識到她的反應有點奇特,“我知道你最近碰到很多不太開心的事,多休息幾天也可以調節一下心情。”
她微微轉過頭,視線向左偏:“我可以很快調節好自己的問題。反而是你……多保重。”
容謝笑了:“你今天到底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還莫名其妙。”
她抬起眼,凝視著他,第一次,他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了眷戀。他朝她伸出手去,輕聲道:“柳葭,過來。”
柳葭聽話地走到桌子邊上,容謝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拉到自己的膝上。他筆挺的西裝,微微顯出幾絲褶皺,他從身後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的頸邊,他的語調平淡,卻隱約帶著痛楚:“為什麼你就不相信我愛你?”
柳葭注視著他纏在她腰間的手臂,他骨骼分明又線條優美的雙手,她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在那一個瞬間再也表演不下去而露出端倪:“我相信。”辦公室的門是敞開著,如果有人站在門口,便能夠看到他們現在的姿勢。
可是她已經不需要避嫌了。
容謝鬆開手,幫她整理了一下同樣有了褶皺的裙子和西裝,微笑看她:“你今天沒有拆我的臺,真難得。”
——
她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耳邊迴盪著容亦硯的聲音:“我知道你去做了血液檢查,你的骨髓是高精度配型。我不知道你是否瞭解過,如果病人接受手術,就會終止目前病變的造血系統。如果這個時候,那個捐獻者反悔,等待病人的就只有死亡。”
他的眼神冰冷,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