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是沒什麼,那個老男人就摸過一次你的手,出門的時候幫你開門,但是現在大家對這種話題這麼敏感,早就忙著罵你了,誰還會仔細想?”
柳葭莞爾:“那是王律師,他幫我父親處理遺產的事,好了,我現在是說不清楚了,就讓人罵吧。”
俞桉見她非但不生氣,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只能嘆氣:“你的心真大啊。我光是看看都受不了了。”哪個清白的姑娘願意被無緣無故罵成第…三者。柳葭安慰她:“這種事情,大家罵過一陣便散了,如果我跳出來說話,反而會把事情鬧大,這就如了對方的願了。”
她掛了電話,心中還是不安,那個把這些照片放到網上的人究竟是誰?她開始以為是容謝的媽媽,可是對方顯然是不可能把照片傳播出去的,她最多也就是拿給容謝看,現在照片被傳了出去,論起受益人,她眼角一跳,如果是她父親那邊的親戚,那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她揉了揉臉頰,走下樓去,她是來照顧容謝的,肯定不能幹坐在一邊看。她剛下樓,就見張姨無聲無息地走過來,擦過她身邊:“廚房裡的宵夜燉好了,你拿去給容少爺,他在書房。”
柳葭端著宵夜正要去書房,忽聽張姨在身後道:“那天晚上,你走了不久之後,少爺跳到水池裡去找東西,我不知道他在找什麼,你知道嗎?”
那天晚上,她當著他的面,摘下了戒指直接拋進了游泳池。他下水去找什麼?他還能找什麼?柳葭微微揚起嘴角:“我知道。”
她端著宵夜去了書房,容謝果然對著電腦裡的計劃案正皺眉苦思,見她進來才把注意力分散了一部分放在她身上。柳葭放下碗,靠在椅子扶手上,在他耳邊道:“我想過了,重新開始也可以,不過我很喜歡你之前送給我的那個戒指。”
容謝往後靠著椅背,微笑著看她:“不走了?”
“嗯,”柳葭傾過身去,以額相抵,“之前看你被燙傷,我很著急,到現在都覺得不安。”這個決定很突然,是她一時衝動才敢說出口,往後要面臨的問題也會有很多,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應付過來,不過走一步看一步,這一回,她想一個人面對,而不是把容謝拖入其中。
容謝微笑道:“你不走了,還要問我要戒指,可是我沒說過想重新開始啊。”
柳葭皺著眉看著他,她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她,可還是急了:“你明明說過的。”容謝捧住她的臉頰,輕輕地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她也很配合地張開了唇,溫柔地回應著他,她這回主動摟住了他的頸,因為害怕碰到他腿上燙傷處,還要撐著扶手免得碰到他,可是這氣氛卻變得異常纏…綿。
“我是說過,可我沒說我一定不會反悔。”
柳葭直接伸手到他的口袋,找了一會兒便摸出了錢包,她開啟錢包,很快便找到了那一對戒指,直接挑出女式的那一隻戴上,然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要不你就把它扔了,要不就不要讓我找到它。”
容謝笑了起來,他很久沒有這樣舒暢地大笑,柳葭真是他的解語花,就算是使小性子也正中他的喜好:“不過那個男款的戒指我可戴不來。”
柳葭疑惑地看了看他,伸手把戒指套進他的無名指,輕輕一轉,那戒指竟是松的。容謝停住笑,凝視著她的眼睛:“我瘦了很多,所以戒指的尺寸要拿去改了。”
——
當晚,柳葭便是躺在他的臂彎裡過的,躺下沒多久,容謝很快就睡著了,他今天折騰得夠嗆,也的確是累了。可是柳葭根本就不敢睡,她知道自己的睡相很好,可是也沒有把握不碰到他的傷口,便只能強迫自己不要睡著了。
她躺了一會兒,確認容謝已經完全入眠,便將他的手臂從頸下拿出來,擺在他的身側,然後挨在他的身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