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一切我要你做的事。再敢違抗,挑戰我,我就會讓鴻禧付出代價!這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在她耳邊,他很輕地說。
他再不和她談什麼協議,這是一個殘酷的社會,她既然求助於他,就不由她來規定遊戲規則。
心中泛起苦澀,多日來的抗拒回到了原點。她拼命地掙扎,想飛出去,到頭來卻發現還是被他圈在堅硬的殼裡,根本無力反抗。
可她真的不甘,也真的不願就這樣受制於他,任自己橫阻在他們夫妻之間。
“喬宇石,你非要這樣,我會恨你!”
愣了一下,隨即他的臉色更加的陰沉。
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她的眼中有濃的化不開的恨意,除了恨,還有一種淒涼,他的心毫無徵兆地再次一窒。
忽視了那種感覺,他依然冷著聲音說道:“齊洛格,我無所謂你恨不恨我。倒茶去!”
原來,他真的無所謂,在他眼裡,她真的是那樣的微不足道。悲哀到一定程度就是麻木與心死,他要怎樣,她只能配合。
從他大腿上滑下來,她剋制著自己的淚水,此後不要再流一滴淚。
她拿著杯子出了門,喬宇石煩躁地狠抓了幾下頭髮。
本來把她扯坐在他腿上,是想要親親她,摸摸她。他的本意是想誘惑她愛上自己,怎麼做出來的事和想的就是不一樣呢。遇上這個女人,好像他的行為都偏離了預想的軌道。
齊洛格很快把茶送進來,一樣的茶,一樣的泡法,心境變了,那味道也就不同了。
“晚上最少做六個菜,從現在開始準備,六點前我要吃飯。”
“好!”簡單的一個字,似乎是對命運的屈服,也像是無聲的反抗。多諷刺,下午還說永遠不給他做飯的,這麼快就不得不收回自己的話。這樣的身份,還有什麼能自主的呢?
他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埋首繼續工作。
五點五十,齊洛格做好了六菜一湯。
敲了敲他的門,在他說了進以後,她開啟門,口中說道:“喬先生,晚飯已經準備好了,請用餐。”
“你叫我什麼?”他訝異地看向穿著圍裙的她。
“喬先生!”
“為什麼要這樣叫我?”踱步到她面前,盯著她問。
“敬稱,喬先生。”她是要提醒自己,和他劃清界限。
他可以得到她的身體,可以得到她的服務,把她當個僕人。但是,他永遠別想得到她發自內心的一切,她會離他越來越遠。
“不需要使用敬稱。”
“可你想要我完全的服從你,稱呼你喬先生是在提醒我自己的身份。”
“哦?也就是說,你現在真的會遵從我的一切命令?”他玩味的彎起嘴角。
“是,喬先生。”
“叫一句老公!”蹦出這句話,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齊洛格驚訝地仰頭看他,而他卻發現一句玩笑話他竟當真了。莫名地期待著,這個虛偽的女人能像程飛雪一樣,甜蜜溫柔地喚他一聲老公。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閃電般碰撞了一下,彼此眼中除了驚訝,似乎還有些別的東西。
齊洛格先避開了他灼熱的目光,低下頭,輕聲說:“對不起喬先生,這不在服務範圍之內。”
她沒叫!她竟然沒叫,這該死的女人!可他更該死,竟為她沒叫有點失望。或許這就是男人,愛不愛都想佔著,他這樣跟自己說。想迫她叫出來,又怕出賣了自己的心思。
沒再看她,諷刺地開口:“當真了?真以為我稀罕你叫我一聲老公?那是雪兒的專利!你永遠也別妄想那樣叫我!”
丟下這麼一句話,喬宇石先行一步,去了飯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