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沒動靜,齊洛格悄悄地到書房門口看了看。有些糾結,是不是應該去給他買點藥。
不行!要是他真有事,他會打電話給他的家庭醫生,再說江東海還在外面候命。
這樣的時刻,理應留給雪兒去陪伴他,才能增進他們夫妻感情。
她要冷硬到底,對他的腳不聞不問。
喬宇石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坐在椅子上調整腳踝,轉了一會兒,不再痛了。
他對自己的反常行為有些不解,明明剛才很生氣的,走到門口開啟防盜門卻沒走。
偷偷回了書房開啟筆記本工作,又時不時地在想那該死女人肚子咕咕的叫聲。還是給江東海打了個電話,叫他去買精心齋的東西。
他發現自己對她越來越心軟,越來越好。可她呢,除了臭著臉,還是臭著臉。
恩愛的時候,她抗拒。說話的時候,她冷冰冰。
就連他扭到了腳,她不僅不關心,還冷嘲熱諷。
這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啊,從前和現在簡直就判若兩人。
還記得她剛送上門沒多久的時候,有一次他發燒,自己沒當回事,她卻急的眼圈都紅了。
她要叫江東海來,他不肯。她就照顧了他一整夜,沒閤眼,不停地給他敷毛巾,喂水。
也許,這就是她的策略,對你好,對你百依百順,讓你習慣她。現在,她知道自己的豪門夢破滅了,所以故意不理你,給你施加壓力,好讓她如願以償。
喬宇石,被背叛一次就已經愚蠢之極,決不能被背叛第二次。
你和她之間,一定要你主導她,控制她,把她緊緊地捏在自己的手心裡。
想到此,給江東海打了個電話,確定了一下鴻禧追加投資的事。
而後,他寧心靜氣不再想齊洛格的事,開始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工作上。
最近,一些專案的進展不太順利,尤其是和程家聯手開發的地,更像是有人從中作梗。
又打了幾個電話出去,有些疲憊,順手拿起面前的水杯。
這水杯也是齊洛格挑的,景德鎮的陶瓷,杯子的底色是白色。他拿起來仔細看,上面的圖案很溫馨,一棟別緻的房子前,一對夫妻席地而坐,不遠處的草地上跑著他們的孩子。
用了近兩年的杯子竟有這樣的細節,他才注意到。
齊洛格曾說過,杯子杯子就是一輩子。她是想用這個杯子暗示他什麼?
這麼浪漫簡單的生活,會是她的渴望?
以前,他喜歡喝咖啡,她說咖啡對身體不好,每次偷偷給他換成茶。
那樣體貼的一個小女人,若不是心機深重,的確是個好伴侶。可惜,一切都是假的,而且他已經娶了程飛雪,婚姻不是兒戲。
又在心軟,他變換了臉上溫柔的神情,冷聲叫道:“齊洛格!”
“有事?”齊洛格開啟門,問。
“給我泡杯茶!”他指了指水杯,命令道,臉色非常嚴肅。
“我不會給你泡茶了,協議裡沒寫這一條。”齊洛格悄悄觀察了一下,他的腳該是沒事了。
“協議裡可沒有給鴻禧追加投資這一條,你的意思是不是讓我把明天的投資撤銷?如果投資撤銷了,你父親的下場會和兩年前一模一樣。”
“為什麼又要投資?問題不早就解決了嗎?”齊洛格奇怪地問。
“這要問你父親,他實在是經營有方啊。齊小姐,看來你要一輩子為你的父親賣身了。”慢條斯理地說完,再次指了指杯子。
齊洛格不情不願地走到他面前,小手剛要碰到杯子,卻被他一拉,不偏不倚地跌坐在他大腿上。
“齊洛格,記住!不僅要給我倒水,給我做飯,奉獻身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