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往床裡面躺了一點。
喬宇石上了床,直接撲到她身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
把她的小下巴抬高,這樣他們的眼神就能彼此撞擊了。
“你昨晚說,想我了?”他問,聲音沙啞而渾厚。
她使勁兒轉過頭,不想看他的臉,那張寫滿得意還有諷刺的臉。
還記得她昨晚不知羞恥地對他說想他時,他是怎麼冷冰冰回覆她的。
他說:“可惜我不想你!”那句話簡直就是無情地扇了她一耳光,讓她的自尊一絲也不剩了。
她不會讓他再看不起她的,不與他的目光對視,才能遊刃有餘地撒謊。
“昨晚我和雪兒一起喝酒了,你聽到的是醉話。”
醉話?她可真會讓人失望啊!
“為什麼喝醉要說想我?”他迫她轉回頭看著他的眼睛。
“你說呢?喬宇石,是你自己說我處心積慮的。我那樣說,只是試探看看你是什麼反應啊?這麼認真地問我一句醉話,是表示你很在乎嗎?”
“你。。。。。。該死!”他低咒一聲,把她的下巴抬高些,嘴唇粗暴地壓向她。
是她說的想他,是她自己說的,絕對是真的,她為什麼要嘴硬不承認?
都是他說她處心積慮,說她是壞女人。現在聽她主動承認,他又覺得好像她不是壞女人。
她還想躲,卻已經是躲無可躲。
他的怒氣全在這一吻上,其實是以懲罰做外衣,做著他最想做的事。
四片嘴唇粘連在一處,仿若產生了高壓電,把兩個人都電住了。一股酥麻感從唇一直蔓延,竄向她的全身,也將他徹底地擊中。
齊洛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幾個小時被藥折磨的過程中一直想著他能這樣做,所以今日才有特別激烈的反應。
而他,即使只是親這一下,也行將瘋狂。
慢慢的,她開始乾渴,同時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沉重的身軀也滾燙的。
但她的理智還很清醒,想著昨晚他語言上的羞辱,她就不想他得逞。
即使她的身體再想要,她都